为了度尽一切可度之人,殿下将他们拒之门外,岂非与我佛的用意背道相驰乎?”
毗末难卢倒是个牙尖嘴利的,很快就找出裴妙德话语中的纰漏。
“哼,本宫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凡是入寺三年的,只需背出一片经文,能够大致解读经文,本宫便会令僧伯司给他度牒,入寺未满三载,则可继续钻研清修,只是须遵守清规法纪。”
“每逾百人,甚至未有一人能够背出半篇经文,这帮人是修的什么佛呢?”
裴妙德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质问。
“佛法莫测,这些人不解其中深意很正常,殿下何不大开法会,令高僧大德为之解惑,久之,自然人人便能通解其意。”
“况且百丈清规,容小僧直言实在是有些过于求全苛责。”
毗末难卢还不想放弃。
“我本以为师侄身为僧我师兄的弟子,必有高论,岂期出如此粗鄙之言,实在是令人失望啊!”
裴妙德的话令毗末难卢涨红了脸,却不等他反驳,继续开口道。
“一场水陆法会,费金几许,银几许,如今的大元朝战乱方休,民生也不过将将恢复上少许,有这些钱不拿去施恩于百姓,反倒开那劳什子法会,僧人是人,百姓就不是人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