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真的结束了。
还好皇帝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而不是晚上正儿八经的留宿。
所以温斐然找到机会就溜了出去。
安然跟在他身边,看他面沉如水,一语不发。
像是被霜打蔫儿了的茄子,又恍若一潭久不流动的死水。
安然有心宽慰这个误闯入成年人世界里的小屁孩,她故作轻松,“多大点事喽,男欢女爱,很正常啦。”
“我要杀了他。”
“哈?”安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温斐然转过头,手攥得紧紧的,眼眶已然是全部的红了。
但很干,是没有一丝湿润的红。
“我要杀了温玺。”他极为冷静地说。
安然猛然想到,以前,温斐然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就是那次在马车上,他生病了神志不清的时候。
原来是这个时候受到的刺激吗?
温斐然再度抓住了安然的手,斩钉截铁地说“你要帮我。”
“帮我,杀了温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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