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肚子里没东西?李玉惊道。
他倒是有东西,不过里面全是,全是,小个子说道这,迟疑了一下。
全是什么?李玉问道。
蚂蟥。小个子说道。
李玉眼睛一瞪,查出来谁干的么?
没有,像是被什么人捉了去,一个个跟丢了魂一样。小个子说道。
李立听了心头一凉,那李应麦是自己唐兄的儿子,虽然人有些仗势欺人,为人也嚣张了点,可是他对自己却很孝敬,特地安排到下面的地产公司去锻炼锻炼。
谁知这才半年,人就没了,这可怎么跟自己唐兄交待。
正在他又悲又忧的时候,小个子又说道,还有个人,死的更奇怪。
谁。李玉问道。
皮北博,小个子说道。
曲巧投资的那个?孟九龄接过话问道。
对,就是那个非礼了属下老婆被人家丈夫打了,却反过来却要人赔偿四十万的那个。小个子答道。
这个又是怎么死的。李立问道。
这个没有死。小个子说道。
哦?那怎么了?李玉问道。
死到没死,但比死还惨。小个子说道。
我说刘一办,你可真是留一半,你话能一次性说完么?孟九龄说道。
这叫刘一办的小个子冲孟九龄一笑:孟爷,我们帮主说的,话留一半,各自相看。
别磨叽,你快说,到底怎么个惨法。李玉没了方才的的矜持,开始有些不耐烦。
是,李总,这人两只手上的皮都被剥光了,下头让狗给咬掉了半截,两个蛋子也都没了。刘一办说道。
你怎么知道被狗咬的,李玉问道。
是他自己家的狗,他媳妇说的,他手上的皮,也是他自己发了狂,硬生生扯下来的。刘一办说道。
哈哈哈,这家伙,我看也活该,李玉,这可都是你正山帮的内务,我原本不该多嘴,你平时怎么也不管教一下,搞得这么难看。孟九龄笑道。
哎,这种人你得用,他们贪财好色又怕死,欺软怕硬又胆小,不用这种人用什么人?
太有理想和骨气的人,我们能用么?他们愿意被我们用么?就算用了,你能控制么?现如今,只能用用他们。李玉说完看了眼刘一办,这个活该他倒霉,还有么?
还有就是,刘一半看了眼孟九龄。
怎么,这个跟我有关?。孟九龄
嗯。刘一办点了点头。
说吧。孟九龄说道。
是朱当盏,刘一办说道。
他怎么了?孟九龄问道。
李玉听了心中一乐,心里总算有了些平衡,他看了眼孟九龄笑了笑说道:你那里也都不是善类,一个银行的姑娘都搞不定,被她到处曝光内部贪污。
他也死了。刘一办说道。
死了?孟九龄听了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刚才死的。刘一办说道。
刚才?
就在我们一楼大厅,他说来找您有事,结果没说两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刘一办说道。
一楼大厅?
是的。
我去看看。
不用了,孟爷,他又起来,自己走了。
他刚才不是倒下去了么?
是的,倒下去以后,脑袋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又转回了脖子上,自己又装上去了。
脖子那,一点血也没有,像是死了好几天了,不知中了什么邪,那玩意儿,虽然不能算是个人了,可他还说了话。刘一办说道。
说了什么?孟九龄说道。
他说他要唱首歌。刘一办说道。
什么歌。孟九龄问道。
雨晹伤稼拂常经,
力挽天灾幸有灵。
苗稿兴欢乐士女,
甫田盈望已青青。
就是这首。刘一办说道。
张松听了一愣,这歌词里,话里有话呀。
李玉听了冷笑道:哼,拂常经挽天灾,有本事,先赢得了这场瘟鬼再说。
你们谈,我去料理一下,看来已经摸上门了,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藏着噎着的了,孟九龄说完拔腿就走。
孟爷,刘一办叫住了他。
怎么?
您的人
没用的东西,死了就死了,家里打发点钱就是了,孟九龄说完扬长而去。
张松看着孟九龄走出门口,转脸看着李玉,试探的说道:这个人
放心,他在等我们做下去。李玉嘴角一笑。
李总,我们那几个死了的,怎么安排。刘一办问道。
李应麦我自己处理,其他的一律做成工伤,让保险公司赔,叫他们家里别闹事。李玉说道。
是,那公司要不要再补贴一点刘一办陪着小心问道。
补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