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这人问道。
我习惯了高人一等。文森特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很好的提议。这人笑道。
你即使杀了瓜神教里全部的人,也无法改变这种欲望的蔓延。文森特说道。
什么欲望?这人问道。
高人一等的欲望。文森特说道。
这是懦弱。这人说道。
懦弱?我?
不只懦弱,还愚蠢。
哈哈哈哈哈,我随时可以为自己的信仰去死,如果要我像那些下贱的穷鬼一样生活,我宁愿去死。
你不但死不了,还要像你最讨厌的人一样生活,疾病和困苦将一直缠绕你。
死不了?呵呵呵,你小看我的勇气了。文森特笑道。
这人一抬手,一个面具人手中的匕首飞了过来,直接落入这人的手中。
这人把匕首递向了文森特,朝脖子那里抹一下,看看你会不会死。
文森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这把匕首。
开始吧。这人催促道。
文森特看了这人一眼,这次,他的面孔清晰了起来,就是教里的视频中经常提到的那个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他想起了三小时前,他们还在计划如何一统世界,可是现在,圣胎不知所踪,下面的瓜神教弟子,也可能已经死光了。
你的家人们看到你割喉的照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想?这人笑道。
你连他们也不放过么?文森特惊恐的问道。
这不正是你们常用的手段么,威胁他人的家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轮到你们身上时,你们就高举道义的旗帜了?
他们所享受的每一分钱,都是你从这里榨取的,他们能够一出生就过上其他人过不上的生活,也是你们这帮父辈榨取的利益带来的,他们并不无辜。
你这假道义的旗帜里,有没有那些死去姑娘的灵魂?
放心吧,你的亲人们会第一个跳出来批判你羞辱你鄙视你,和你划清界限,他们统统都会来反对你,你将体会前所未有的耻辱,现在,你先动动手,看看你能不能用死来逃避?这人说道。
孩子是无辜的,你利用他们来伤害我,你和我们并没有区别,甚至更加残忍。文森特说道。
你错了,我们是你们的天敌,是你们永远也绕不过的力量,你们的所谓邪恶,对我来说就像过家家。
我们只对庄家残忍,谁想成为这样的庄家,谁就要面对我们,我有个兄弟叫石放魔,落在他手里,你可能会求着他把你送到我这里儿。这人说道。
让我死吧,文森特拿起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就当是我这些年来付出的代价。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的挣扎,现在的庄家已经不是他了,他没有了开牌的权力。
你今年四十九岁了,你的家族也享了一百多年的福气,家里的孩子却还那么小,真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们天真的笑容。这人笑道。
你,去过我家?文森特心动了。
嗯,你有个孩子喜欢躺在草地上听爵士乐,尽管你禁止他这么做,可他还是喜欢听。这人笑道。
文森特冷冷的说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的孩子
你该考虑他会对你做些什么?这人打断了文森特的话,动手吧,不要再用说话来掩盖你的胆怯,无论你说什么,都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或者你想证明什么,可我从没有那么看得起你,你想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执行我的使命。
文森特看着这人的眼睛,他拔出腰间的棍子,在那用手把玩它。
文森特绝望了,拿起手中的匕首对着自己的喉咙抹去,一阵嘶嘶的摩擦声响起。
有疼痛,也有血在流,不过自己还可以呼吸,没有任何影响,从脖子到腹部,再从腹部到脚尖,鲜血流了一地,文森特依然站着。
一阵拉链拉过的声音响起,裂开的喉咙那,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带过,文森特摸了摸,喉咙那完好如初。
我说了你死不了。这人看了他一眼。
先生,除了您刚才吩咐的,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文森特问道,这句问话,无异于投降。
为你自己做点什么吧。这人说完指了指身后的墙壁,这墙又分成了两面,其中一面向右一移,通道又出现了。
走吧。这人指着通道说道。
就这么让我走?文森特问道。
哪有那么便宜,你看看你的手。这人笑道。
文森特抬手一看,那把匕首向内一缩,刀身变得越来越红,整只匕首开始升温,文森特却没有感到疼痛。
赤红的匕首像融化的铁汁一样,一点点和他的手融为了一体,那只手彻底变成了一个圆形的铁肉合成体,几根指骨暴露在外头。
文森特突然想起了曾曾祖父的一句话:如果你一直赌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输,赢了不懂得分享,那输的时候,会那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