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心中便如一团火一样,勃然喷发。
这曹肃,竟然如此恶劣、霸道、荒淫,带走了他的未过门的媳妇?他脑海里瞬间浮现起了那日在封府,那笑语盈盈,一袭月华白袍的妖娆女子,在他的印象中,她笑颜如花,明媚的好像一朵月季花。
“混账东西,原来大将军竟然早就认识那封欢儿,且似乎对那封欢儿也有意思,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招惹那封家女?怪不得我说大将军怎么会深夜派遣五城兵马司来我司马府,竟然是为了你这混账东西!”司马怀忠十分愤怒,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是太憋屈,为了一个女子,竟然得罪了大将军?
那可是曹肃,手握数十万带甲精锐,朝中第一权臣,司马家在曹肃眼中,如今便如同一根快子一样,可以轻易便折断,司马家如何能得罪曹肃?
“不可能,欢儿她.......”
司马长风也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一向冷静的他此刻也失了方寸,心中最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人夺走了一样,碎了一地。
“还不可能?我说封家好好的找我们司马家联什么姻,原来是想要坑我。”司马怀忠此刻根本听不进去司马长风的话,他满脑子便是封余禅不当人子,这种事情但凡只要他先说清楚,他司马怀忠绝对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父亲,封司徒怎么会坑你,他先前还帮我争取到了羽林军的差事,若他真的以此为计,未免也太过儿戏、太过狠毒了,那可是他的女儿。”司马长风恢复了一些冷静,他知道封余禅与他联手是真的,那封欢儿和今夜被剿灭的李家一样,都是为了对付曹肃而自愿形成的攻守同盟。
但他父亲却不知道这一茬,只当封余禅要弄他,此刻司马怀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要对付曹肃,所以天然就还没有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
司马天中笑了:“所以说,一切都是有因有果,这封欢儿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先前听人说过,此女是神都天音宗的妖女,狠辣无情,诡计多端,翻脸便不认人,大哥讨媳妇也不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算是续弦,也不该如此草率。”
司马天中落井下石,这番话更是让火上浇油,司马怀忠听了司马天中的话,此刻对封欢儿印象差到极致:“立即退了这桩婚事,这封家的门楣太高了,我们司马家配不上!”
司马长风闻言大惊:“父亲,这如何使得,如此一来,不是彻底得罪了封司徒?”
“混账东西,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封欢儿今天夜里被大将军带走了,你以为大将军把她带走是做什么?难道是请她去喝茶?如此一个残花败柳,你还要娶进门来?你当我这老头子是死了不成?”司马怀忠破口大骂,要不是打不过司马长风,差点都准备动手了。
饶是没动手,他也被司马长风气的脸色苍白,胸闷气短。
司马长风被说得更加愤怒,伸长了脖子,怒目圆睁。
“给我去宗祠里跪着,没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司马怀忠对司马长风下了禁足令。
司马长风攥紧的拳头,几次张开又几次并拢,最终还是无奈的一挥衣袖,离开了议事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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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宗主楼,封欢儿在陆红仙的示意下,站了起来。
然后不情愿的走到了曹肃面前,施施然的给曹肃沏茶倒水,弯腰俯身之时,一抹魅惑的妖香钻入曹肃的鼻子。
曹肃没什么反应,其身后的两个青年将士顿时气血翻涌,内劲有一丝外泻。
曹肃伸手一挥,便将封欢儿故意释放的体味拍了回去,一股内劲制住封欢儿周身,封欢儿便如制住了大穴一般,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
“曹肃!”
她又想起了被曹肃一拳打得吐血之事,顿时柳眉倒竖,娇喝出声。
一旁的陆红仙见爱徒被曹肃制止,也轻轻一拍,一股其身上的内劲挥出,正好撞散了曹肃制住封欢儿的内劲,封欢儿自己内劲也微微一震,身上的衣袍便无风自起,顿时鼓了起来。
曹肃哈哈一笑:“欢儿还是这么调皮,倒个茶还搞这么多小动作。”
明明是曹肃动手制她,曹肃竟然先开口甩锅,封欢儿退着离开曹肃三丈后,俏脸绯红:“你别一口一个欢儿叫,我们也没多少交情。”
曹肃哑然道:“这太让人遗憾了,我以为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是朋友了。”
陆红仙在一旁听了后,只当是小儿女之间的玩闹话,笑着说道:“难得大将军如此喜爱欢儿,欢儿年幼不懂事,大将军可别放在心上。”
曹肃在陆红仙口中,便仿佛成了长辈一般。
封欢儿平白又低了一辈,娇嗔道:“师父......”
曹肃哈哈大笑了两声,便站了起来:“石问道之事,既然陆宗主答应下来,那本将也就放心了。”
“欢儿与本将乃是故交,便如萧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