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多,不过此时在熬药的都是一些小男孩。
苏芸暖印象最深的是一些被丢弃的小姑娘们熬药的场景。
“妹妹们都过的极好,虽然散落各地,可都把百草堂开的有声有色。”薛守仁轻声说。
苏芸暖笑了:“你啊,还是那么会察言观色。”
“姐姐是不是都忘记了,在这边还有您的红利呢,这么多年都没取走过,可好大一笔了。”薛守仁笑着说。
苏芸暖抬起手压了压额角:“可说呢,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进屋落座,薛子路送进来热茶。
薛守仁感觉一肚子话要说,可人就在眼前,反倒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四喜,我记得当年万和堂离开青牛县的时候,阚裕丰留下来了,如今可还在啊?”苏芸暖问。
薛守仁摇头:“不在了,两年前无疾而终,都说是行善积德,得了善终。”
苏芸暖点了点头:“也是,治病救人一辈子,那是个中正的人。”
“万和堂如今又开起来了,不过东家换了别家,在这边也悬壶济世,跟之前不一样了。”薛守仁说:“天下太平了,人心就好多了。”
苏芸暖问:“薛家大伯父可还健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