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他的对手也从来不是什么天上天藏，纲弥代神野，不是什么山本元柳斎重国，也不是蓝染惣右介。

    他的对手，一直是这个世界，恒常的天道。

    “所以呢？这只会让我对杀死你更有自信。”

    “你成功嫁接了羽生道三的命运，而我是代表着这个世界肃清的正义，你还认为自己能够杀死我吗？”

    “虽然羽生道三如此无敌，但我也并非没有窥探那因果细线处命运的嫁接。”

    蓝染侃侃而谈，这与往日的他大相径庭。

    这样的话术，如果是在往常，太刀川篱早已意识到那细节深处的不寻常，不过此时的太刀川篱好奇更超过她心中的愤怒。

    “明明获得解救的方法有那么多，但三年前救下他的却是与志波家密切相关的松本乱菊。”

    “明明真相早已公之于众，但能在流魂街隐忍数十年的志波空鹤却选择相信纲弥代一文字，也不愿意相信她最敬爱的兄长。”

    “明明复制了流水系最强斩魄刀的志波海燕，却如此不堪的被你夺走了弥勒。”

    “这一切都是妥协，这个世界给予羽生道三羁绊，而因果律，则是羽生道三给这个天道的进贡。

    而你，太刀川篱，只是这场棋局，众多弃子之一。”

    呼。

    不能在听了！

    虽然他对因果律的能力有一万个放心，但此时她不能这么交托主动，就让这个男人带着充满疑问的自己，沉眠吧！

    “万物刍狗，是为天道。”

    “魑魅魍魉，是为地道。”

    “天地翻覆，是为人道。”

    “三道于无，是为道三。”

    “卍解·因果律。”

    “看来你是一点没有听进去啊。”

    蓝染依旧微笑着，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唠叨了一大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隐秘。

    “卍解·天上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