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江凡开始诉说。

    因为这里是外界的缘故，随意念叨太上的名字，可能会再次引来对方的关注。

    所以，江凡在提起太上这两个字之时，用了那位存在代替。

    听到最后，青衣少女澹绿色的眸子闪动着莫名的光。

    她表情显得有些惊讶，若有所思的自语道：

    “合欢宗……忘情天书……冰心诀……没想到那位存在，竟然和我修炼的功法，还有如此渊源……”

    她感慨了一番，旋即又对江凡说道：

    “听你话中的意思，那位存在对于我们这种低阶修士，一般不会有什么恶意，这样一来，倒是可以稍微放下心来了……”

    “没想到想要成功晋升入化神境，还有这么多门道，只有心持善念、坚定本性的修士，才能迈过此关……”

    听到司空月灵的话后，江凡忍不住问道：

    “师姐，难道你先前，没有去了解过这些事情吗？”

    少女闻言，摇了摇头。

    “想要突破到聚灵境，就已经难如登天，更何况是化神境，此事离我太过于遥远……故此未曾去花心思了解过。”

    听到这个回答，江凡有些愕然，他想了想，再次问道：

    “难道以师姐你的天赋，都没有晋升入化神境的信心吗？”

    青衣少女再次摇头，她看了江凡一眼，继续解释道：

    “我的修行天赋，虽然在天澜界属于最好的一批人之一，但天赋只能决定下限，决定上限的，是悟性和机缘。”

    “这个所谓下限，就是修行的前四境，练气、筑基、结晶、金丹。再想往上，就纯粹只是看个人的悟性和机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