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非一脸坚毅,看向师父离去的方向,越发坚定。
而莫轻衣自从那以后,更是格外刻苦,莫先生虽是心疼,可也只得由着他。
此刻的外城墙之上,韩非缓缓落下,看着迎面而来那人,恭敬行礼。
非见过圣师。
管夷吾这才笑道:小非非,老夫已是多久未同你相见了?
韩非听到这奇怪的称呼,也是忍俊不禁,那守城的士兵,也满是好奇。暗自嘀咕:
这老头是何方神圣?竟敢称韩圣人为小非非?
旁边那人则是瞪了他一眼:你是聋了么,你没听韩圣人称呼他为什么么?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这位便是法家先驱,圣人之师管夷吾。
那烈焰士兵一怔,眼中神色复杂,他知道那日管夷吾也在场,并且也没出手。
就算那日没出手的人多了去了,那士兵看向他也不免多了一些埋怨之色。
哼,圣人之师又怎么了?那日在药王谷他不是也在场么?难道将军的死不该算上他一份。
另外一名士兵听他提起阿青也满是难过,只得摇头叹息道:没想到那日同将军第一次说话,没想到竟会是最后一次,若咱们真是尽职尽责,是不是便不该放他出去。
另外那人听他说来,也伤感不已,只得无奈道:
别说这些傻话了,将军虽去,烈焰还在熊熊燃烧,我们要替他守好城门,守护好这座城市。
韩非搀扶管夷吾入城,那内城而出的常林早就迎了过来。
常林参见圣师,有劳圣师不远千里跋涉而来,无妄上下,欢欣鼓舞,蓬荜生辉。
管夷吾只是笑道:只怕是若是知道我来,怕指不定背后怎么骂我呢。
管夷吾话刚说话,那路边便有不少人围了过来,一个小女孩手中拿着一个坏了的鸡蛋,就这么朝管夷吾扔来。
常林虽是心惊,但是他知道以管夷吾的本事,这鸡蛋自然落不到他头上。
可接下来他却是一懵,因为管夷吾竟是不闪不避,任由那鸡蛋砸在自己脑袋上。
韩非和常林都是一颤,齐向那女孩看去,那一群孩子则是将她护在身后,倒是一脸决然看向他们。
看什么看,你个臭老头,打的就是你。
常林也是怒不可遏,大骂道:辛山,又是你,你是皮子又痒了还是怎么的,来人,给我拿下。
那一群孩子又将辛山给围起来,反倒是辛山一脸无所谓道:
哼,你们给我让开,你们怕这常肥猪,我可不怕,小爷这会儿屁股正痒呢,正好给小爷挠挠痒。
这辛山虽是六个孩子里最小的,但胆子却是最大的,素日就是个不安生的主,俨然是那所谓童子军里面的孩子王,自然也是这无妄城的混世魔王。
那幸山直接走了过来,竟是直接把裤子脱下,那雪白的屁股就这么对着常林。
而那无处安放的小鸟,也在空中趾高气昂的摇晃着,倒是同此刻的幸山相得益彰。
常林虽是见惯这等场面,可如今是在两位圣人面前,实在是没有规矩,成何体统。
一旁的管夷吾也不去管头上缓缓流下的粘稠液体,尽管其中一股恶臭袭来,令人作呕。
就是他的脸上也看不出半点不悦,竟也是一脸和煦的笑容,从未更改。
韩非见状这还得了,取出一块帕子将其擦拭干净,这才惶恐道:
韩非疏忽,让圣师受惊了。
那知这管夷吾竟是哈哈大笑
起来:小非非,这可不能乱来,让我受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老头子我身体也不好,你还是找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可别糟蹋我这把老骨头了。
韩非这才回过味来,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
反倒是管夷吾哈哈大笑,像是分外开心的样子。
辛山听着这管夷吾哈哈大笑就觉得来气,这边见常林还未动手,竟是指着管夷吾破口大骂:
你个老王八蛋,笑什么笑?莫不是没见过如此雄伟的小鸟么?
管夷吾只觉得有趣极了,反倒是走上前去。
辛山见状也有些慌了,他可是知道有些老头子真有些特殊癖好。
想到此,看着老头竟直勾勾盯着自己,辛山竟有些慌了。
这也不怪辛山,谁叫着老王八盯着人间的小鸟看。
他这小鸟依人,分为娇羞,当下自然是颤抖不已。
辛山作惊慌的小妇人状,看向管夷吾,急忙道:
你,你,你不要过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一代圣师,法家先驱怎可行如此悖逆之举?
饶是向来严肃的韩非和常林此刻都绷不住了,各自把头迈了过去,捂着肚子,心里暗叹画面极度不适,谨慎观之。
管夷吾则是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辛山听见他邪魅的笑容,更慌了,连忙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