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张脸江绿芜看到过太多次了,熟悉的不能太熟悉了。
江绿芜都乐了:你为何还幻化成我的脸?
那人伸手抚摸自己的脸却只是触空而过,并不得实体。
因为你这张脸实在漂亮。
江绿芜只感觉到可笑:所以你不服气我的能力,却服气我的脸蛋儿?不要告诉我,你在我身上出生只是因为我这张脸。
这自然不是!
那人道:我无法做主自己在谁身上出生,而是随着天地法则而生。
你既然要顺应天地法则为何还要如此害我?江绿芜问道。
害你?
那人明显不想承认: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的确是顺应天地法则在你身上而生,但是我总得看一看这人到底值得不值得。
如果你要是之前说这些话,只怕我都会相信。
那人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绿芜指向外面:外面打成什么样子了,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到,怎么,对于你来说,被人控制就是发掘强者的方式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只能说我真的轻视你,因为从头到尾你都不是真正的强者。
外面玄凌还在吹着曲子,江绿芜的眼睛也越来越红。
那人轻哼一声: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江绿芜,你说你不是弱者,那么好,你到底为何而重生?你到底为何而一直到不了元婴?你对外面那个人又是什么情感呢?这些问题,你敢回答吗?
被自己的血脉质问,这不管对于谁来说,只怕都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
我为何不敢回答?没有人的路是一帆风顺的,必然会历经坎坷,你不能因为我的坎坷就认定我是个弱者。
对于那人知道自己重生,江绿芜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是你自己的血脉,肯定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她。
你卡在金丹可已经很长时间了。
你这东西好没道理。
墩墩忽然现身,不耐烦的与那人对峙:你说主子没能力,那么好,她为何能召唤出我?又为何能得到上邪和冰雪剑?天地法则又为何会应在她身上?
既然已经在人
家身上了,就好好效忠人家不好吗?怎么就非得搞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可真有意思。
那人依然是一副不屑的模样:你们不过是神兽神器而已,岂能和我相比?如若我可以选择,我又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人。
主子怎么了?
墩墩咬牙切齿,上去就想要跟那人厮杀,却被江绿芜拦住。
墩墩,切勿急躁。
墩墩眼里都喷火了:主子,你不要拦我,我今天非得给这东西一个教训不成,不然的话她还真将自己给当成个角色了。
江绿芜有些头疼:她是我的血脉,你伤她就是在伤我,你想要让我出事吗?
一句话就让墩墩蔫吧了,心中总有千百般不甘心,她都不想伤害自己的主子,不然的话岂不是跟这玩意一样了?
主子。
江绿芜揉了揉墩墩的头发:相信我,这不是什么大事。
那人笑了起来:江绿芜,如果说我有什么佩服你的,只怕就是你这想法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说没有事情,难道你没有看到外面的场景吗?
江绿芜凝眸看向她:人生在世,本就有很多种无奈。我无法突破金丹到达元婴是我的问题,但是今日我不想说旁的,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江绿芜指了指结界:如果我可以从这结界脱离,成功突破到元婴,你就不要再作妖。
主子,你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体面?
墩墩藏不住话:倘若你可以从这结界脱离,成功突破到元婴,便是这东西也奈何不了你。
绝对的力量是完全可以控制住洪荒血脉的,现在也只不过是因为江绿芜力量不够,才会如此被动。
不一样,江绿芜平静的看着在空中漂浮着的人:怎么,敢跟我打这个赌吗?
洪荒血脉不同于其他,是有自我意识的。
只有当洪荒血脉从心底里面服她的时候,才可以挥发出其最大的力量。
这件事情对于洪荒血脉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损失,她冷笑一声: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要怎么突破这个结界。
金色的光芒忽然大盛。
墩墩咬牙:你太卑鄙了。
原本这结界就已经相当难出去了,这洪荒血脉竟然还将它给加固了,这下可就更难出去了。
江绿芜伸出手阻止墩墩为自己打抱不平: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能出去怎样都能出去,出不去便是怎样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