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凶狠残暴，反而是一种平静与冷漠的死气。

    “你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海巫看见她，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情绪，像是早已知道她会来。

    而娇阳并不在意那些小细节，也不像其他来找他的海鱼那样要么是充满虔诚，要么是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他就是靠吸收那些海鱼的灵魂为食的。

    “海巫大人，您可以让我拥有可以在陆地上行走的双腿吗？”

    海巫的眼底依旧没什么波澜，一片早已看透了生死的死气，似乎是早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你用什么作为交换。”

    但是他并不曾告诉她的是：自从一千年前，人鱼一族的王子救了一个女人，导致自己差点全族被灭，还毁了大半个海底生物，给整座海洋几乎造成了不可磨灭的灾难后，就遭受了来自深海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