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附近,发现周围居然没有兵卒。
姜望仔细观瞧,原来周孽的营帐里还有一个人。
看周孽面对那人的姿态,姜望猜测此人应该就是须椭军的统领胥定贤。
他们显然是在说一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所以谴离了兵卒。
姜望就没有立即行动,打算先听听看。
周孽看着很是孔武有力,胥定贤反而有些清秀。
若非两者的姿态有明显的上下之别,周孽更像是统领。
虽然只是观感上的事,姜望也灵光乍现的想到,或许这两个人的身份其实就该是互换的呢?但没有证据的事,姜望也只是心里想想。
最起码这里是麓山,正常来说,有张天师的符阵以及曹崇凛的屏障的双重防护,是很安全的,营帐里又只有他们两个,若非在这方面更谨慎,就该是呈现出来的样子。
胥定贤侧着头拿手撑着,坐在椅子上,斜睨周孽,“我前些日子没在,据说,四殿下的人有来过麓山?可曾证实这件事?”
周孽低眉顺目说道:“确实有这么个人来过,但是不是四殿下的人还暂时不能确定,他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在这儿逛了会儿就走了。”
胥定贤说道:“麓山虽非禁地,可眼下是什么局面,你很清楚,无论是四殿下亦或太子殿下,他们的人来到这里,都该委婉拒绝,你居然还让他闲逛?”
周孽说道:“我一直在旁边,没有让他去重要的地方,也没有让他接触到别的什么人,何况他的身份不能确定,我需要时间去证实,免得惹出什么事端。”
胥定贤说道:“但你刚才还说直至目前仍未确凿,我有理由怀疑,你要么站队了四殿下,想给予他助力,要么站队了太子殿下,想以此构陷四殿下。”
周孽赶忙说道:“冤枉啊统领,我什么样,您该是最清楚的,我哪敢有这种心思,那两位要是真的拉拢我,也是躲都躲不及,何况是在当下的节骨眼。”
胥定贤轻笑道:“可据我所知,你在这数月间,有过两次离营,去向未知,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若很早就成了那两位其中一个的人,我又如何得知?”
“但我当然还是愿意相信你,对这两次离营的事,只要给出合理的解释,那咱们就依旧是好兄弟,毕竟我们唯一要忠心的人是谁,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