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唇下利齿森然,吐出的呼吸如火一般炙热。
“唔...兄长大人...你口渴了吗?”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白无玥沉浸于那份暧昧的气息当中,无暇思考更多,只是将脖颈往那张嘴下凑得更近了一些。
耳边的轻声嘤咛如一道惊雷劈进了脑海,理智回归的白无哀被自己刚才升起的念头,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要对自己的弟弟做什么?脑海中闪过那设想的残忍画面,他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对自己那股虐杀的欲望恐惧到恶心。
猛然收回掐在小白兔脖子上的手,脸色难看至极的白无哀,捂着几乎吐出来的嘴,头也不回的逃离了实验室。
“兄长大人?”看着飞速消失的黑色身影,白无玥疑惑的呼唤了一声,也没得到回应。还以为会发生一点什么,结果仍旧扑了个空,他摸了摸颈间被触过的地方,失落的趴在了实验台上。
堕天阁顶楼房间内,刚逃回来的白无哀就把自己扔进了冰冷的浴池里,被勾起的破坏欲在脑海里沸腾,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浴室的墙上被生生抓出几道爪印,并且在不断增多,仿佛进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发狂的野兽。
晚上的餐桌上,主位上仍旧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大管家像往常一样带着食盒来到了楼上,却头一次被拒之门外。回想起最近大魔王有意无意都在独处,甚至与谪仙人在一起的时间都变少了,大管家站在门口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难道主上是跟小组长发生了什么?”袁兆芜自言自语着下楼,思索着有几分不太确信。毕竟那只小白兔这几天进攻的手段实在拙劣,方才也没露出太大的情绪,大概率还是大魔王本身出什么事了。
现在作为主子最信任的他都没法进入那个房间,想要探查情况只能让谪仙人去试试。那两人好歹是正儿八经的情侣,平常藏着事不说,到了床上总会露出破绽。
这么想着,袁兆芜就去撺掇起了谪仙人。果然不出他所料,换了谪仙人去敲门,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人拉了进去。没有人能做到去听一位陆地神明的墙角,他自然也不行,只能等明天再问问那个被他祭了的对手兼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