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回的踱着步子。
“大王,周国傅已然在外面等了几个时辰了,如今天色浓重,外面又天寒,要不要请他进来?”阶下一个仆从道。
“看来国傅也在我这宫中下了不少心思。”刘仲笑道,“说说,国傅这个读书人都能给你些什么好处?”
仆从立刻跪倒在地,也不言语,只是砰砰磕头而已。
“算了,起来吧。”刘仲笑了一声,“不必将国傅请入殿中来了,将他请到高台上去。”
仆从赶忙起身退了出去。
刘仲也是起身前往高台。
高台之上,刘仲先到一步,此时正负手朝着城外望去。
“大王,如今城中异动,我等该如何自处?”周仁紧走几步,走上高台,来到刘仲身侧。
刘仲转头望了他一眼,笑道:“如何自处?玄德本就是朝廷任命的北海相,如今不过是将本该属于他的权力拿回来罢了,又与国傅有何干系?与孤自然是更无干系。”
“他想要多做些事情那便去做就是了。孤只是个饮酒好色的皇室子弟,出了事情自然有这个北海相自己担着,可若是做出些成名的大事来,孤这个北海王说不得还能沾上些便宜,借着他的名头也能让天下人言说孤的名讳。”
周仁张了张嘴,只是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国傅也无须难过,不论是谁主政,总是要用到你们读书人的。”
他抬手朝着城门指去。
高台极高,可远见城门。
城门处,此时灯火如龙,有一支骑军入城。
正是先行带领轻骑回返的刘备。
“咱们的主政之人,已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