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目,沉声道:“我自然不怕,即便是有千万人,吾亦往矣!”
张飞一把掌拍在他头上,拍的他一个踉跄,“你个粗鄙武夫,和枣祗学了些酸文,往日里骗骗那些妇人也就算了,还敢卖弄到我头上来了!”
“俺也就是想问问三庄主有何法子没,总不能真带着兄弟们直接冲上去不是?”李安挠了挠头。
张飞闻言一笑,“之前要子经时常给你们讲演兵法,你们都抛到脑后去了?”
李安尴尬一笑。
之前在涿县时张飞常安排牵招给他们讲演兵法,只是他们这些粗人哪里爱听这些,故而大多都是人在堂中,心思早就不知飘到了何处。
“这次我的计策其实简单的很。”张飞笑道,“如今咱们人少且精,所用的唯有一策。”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分而袭之。”
“至于其他的,就看咱们新上任的幽州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