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过来,忙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样,那小子是不是很懵?”
瑞雪白他一眼:“这与昨日咱们说好的可不大一样,别说他了,我都被你整懵了。你与赵丰年到底几个意思,就不能提前与我通个气吗。”
宋时渺低头与瑞雪耳语几句,瑞雪有些厌弃的白了他一眼。
“这又是何必,心眼也太坏了些。”
宋时渺退开一步,朝瑞雪摆了摆手:“你别看我,这又不是我出的主意。”
瑞雪有些吃惊:“不会吧,赵丰年不是那样的人,再说酒尘又没得罪他。”
宋时渺笑的有些暧昧:“你以为赵丰年是哪样的人,厉酒尘是没得罪他,可他不是得罪你了吗。”
瑞雪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
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十分合理,赵丰年好像是有些小心眼的。
可为这么点小事,折磨酒尘,有些不厚道了。
“哎呀,你可别在笑了,现在好了吧,能好好与他谈了吗。”
宋时渺收了脸上的笑意:“我心里有数,你忙你的去吧。”
宋时渺说完了话,瑞雪也走到自己住的院子,又叮嘱道。
“厉酒尘其实不坏,你们别在整他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快些把事情办完,大家好过年。”
转身进了院子,去看蓉娘。
老药净了手,正准备给蓉娘施针,服了假死药,僵硬了三天,若是不为她疏通血脉,以后会影响行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