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宣满脸不可置信,“什么?太子府今日遭到刺客了?那太子得小心才是啊,毕竟之前在长街上都被人追杀,更何况是在府上。”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南宫绝的神色果然有些不自然了,但他不仅仅是为了说这些。
“春江已经都招了,是你找上她让她干这些事的,而她腹中的孩子也并非本宫的,是她之前认识的书生所留,皇弟有何想说的?”
南宫宣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挡住微微颤抖的手指,不屑的冷笑。
“皇兄好歹身为太子,怎么能听风就是雨呢?自从春江这件事发生后,臣弟还担忧的不行,所以我也让人去调查了,跟皇兄的结果恰恰相反,我已经查到是何人所为了。”
“哦?”南宫绝来了兴趣,他猜到南宫宣会抵赖,会想办法为自己开脱,所以有这样的话他也不奇怪,只是想听听他打算把这盆脏水泼在谁身上,“皇弟不妨说说是何人所为?”
“根据臣弟的调查,这一切都跟白丞相有脱不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