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四处流浪,颠沛流离,郭敬之心里一酸,说道:“恩公,你日后有何打算?”
汤予哪有什么打算,无非是得过且过,苟且偷安。郭敬之劝慰说,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阿秀的将来着想。他的话触动了汤予内心某根敏感的神经,让汤予胸中泛起阵阵苦涩,可他又能如何?
郭敬之思量许久,说道:“若恩公不嫌弃,不如去我家中……”
汤予连连摇头,说道:“多谢你的好意,我是带罪之身,如果被人察觉,必然会连累你。”
郭敬之忙道:“恩公说哪里话,你是郭家的大恩人,何谈连累之说。”
汤予苦笑道:“郭兄弟,我知你一番好意,不过就算你不怕,也要为郭氏一门着想。”
郭敬之明白汤予说的有理,然而看着汤予和阿秀受罪吃苦,他岂能安心?郭敬之左思右想,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说道:“恩公,我有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