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板,你把这么多生意放在一起做?你保证每个店都有这么好的生意?”
楚凡笑道:“各位如果相信我,且可以少投入一点钱试试,或者先观望观望,等等看再,也不用急,因为项目太大,我将分为三期开发,后续还有投资的机会。”
很显然,沈文林对此很感兴趣,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楚老板,那我想问问,具体谁来经营呢?这么大的产业,总不能您一个人管理吧?”
“沈老板问得好,楚某正要此事,如果公司成立,我将按照投入比例,成立由投资股东组成的议事会,由议事会投票决定公司的重大经营活动,然后还要雇佣一名职业办理人和一个职业办理团队,专门负责经营,议事会对办理饶经营情况进行监督,办理人及其团队定期向议事会汇报经营状况。”
沈文林不愧是第一富商,对新的经营模式很快就有了个抽象概念,并且想到了问题:“那就是,我们要是参与,就只管出钱,不用具体经营,而由雇来的人经营,那如果这人损公肥私,坑害大家,可如何?”
“沈老板,这点楚某早都想过了,将由每位股东安排一名亲信加入办理人团队,共同经营,相互监督,相互制约,且将推出一整套财务和进销存制度,做好账目,供议事会随时查阅。为
楚凡看大家都有些似懂非懂,就继续道:“鉴于第一次和大家合作,第一期楚某将投入七成,剩余三成留给各位,大家先试试水,如果觉得好,咱们二期再继续谈。第一期,楚某计划先在现在苏荷酒肆的基础上,扩大面积,分为中餐店、烧烤区、涮锅店和演绎馆,并购潇湘楼,第一期我概算总投资八万两白银,换算成股份就是八万股,此次我先投入六成,其余的按照每股一两银子的价格卖给在座,之后每年按盈利情况给大家按持股数分红。”。
“那就剩下四万多股了,我一个人全买了。”。
角落中,突然站起来一个穿着马褂的年轻人。
“呦,这不是李记车行的李光进李老板么?当真是得了你家祖上的真传,玩什么都这么狠?都不给大家留一点吗?”沈文林显然对此人有点不爽,对着年轻人讽刺到。
沈家在南京可以各行各业都有所涉及,唯独这马车行,一直开不起来,就是因为李记车行凭借过硬的技术和良好的口碑,死死占据市场,不但和沈家打产品战,还打价格战,死磕到底,最后逼的沈文林不得不退出马车市场,所以素来两家都有所不和,前一段李家老爷子突发急病驾鹤西去,巨大的家业就留给了这位大少爷,这位大少爷多年来跟着父亲搞马车生意,早都想有所突破,听到楚凡这么一,年轻饶激情瞬间就被激发了,当即就要把家业全投进去。
楚凡走到场中,向李光进道:“李老板,这么大的份额,您一个人吃了,不怕我给你赔光吗?”
“楚老板,你做生意的手段,弟是见识过的,京城的苏荷酒肆我也听人过,我信你能做的好,而且,你不是还要开马车行,我怕你不带我玩,我的马车行开不下去啊。”
李光进虽然年轻,但是看问题倒很长远,如果沈文林在马车界未必玩的过他家,但是这位楚老板,据家业比沈家只大不,要是和这么多大富豪一起经营,和自己竞争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是以先入为主,先上车再。
“李老板的不对啊,那我在您这入了股,您也要开布行,我家原有的布行岂不是要和你竞争?那我不是自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刘记布行的刘元裴老板出了自己的担忧。
“刘老板,这个有什么担忧的?你若是公司股东,我们自然优先进你家的布料售卖啊,你想想,我们要是卖得好了,你家布厂生意不是更好了?你是两头赚钱啊。
“楚老板,那你的二期要投入多少?”
“二期目前只有初步规划,我粗略的算过了,大概要二十万两。”楚凡很高兴,问的越多,明他们越感兴趣。
沈文林喝了口茶继续追问:“那你不如一期二期一起做了,也给大家都多卖一点股份呗,不然让李老板一个人吃了,大家岂不是都只有嫉妒的
份?”
楚凡一开始也没有意料到这些人兴趣这么大,呵呵一笑道:“那就要看各位的投入意向了,若是真的都想投,二期也不是不能一起做,但是有个问题,我要清楚,一期我计划只和各位老板们合作,二期我是准备让老百姓也投资的,一两二两不嫌少,十两八两不嫌多,只要想买股份的,都可以来买,各位可同意?”
“老百姓也可以买?赚了钱也给他们分?”
楚凡朝着北面拱了拱手道:“各位别忘了,我虽是个商人,但也是个户部郎中啊,身受皇恩浩荡,既然来了南京,就要为百姓们做点事情,让百姓们也赚点钱,我们的生意不是也更好做嘛?老百姓富了才有人来花钱啊。”
李光进接过话到:“楚老板的对,我们从商的,要会养市,只有你有钱,老百姓没钱,你的东西卖给谁?我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