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继而又说起有关这锦鲤的事情。
李夜清捏起一块枣泥软糕,听的饶有兴致,只是茶案下的禍斗兴致缺缺。
“殿下有所不知,大相国寺的这座放生池绝不仅仅是为了香客祈福所用,和玉京城的四座大神坛一般,都是用以镇压国之气运,但不同的是大神坛镇压的是龙气地运,而这座放生池就压住了龙脉上的一处水运泉眼,使得水运不会外泄。”
普玄法师讲了许多,不免有些口干,啜了口茶水后又继续说道。
“龙脉国运之说虽然悬而又悬,但其绝不是死物,当年放生池建造时就受了水运反噬,后来得黄广孝法师指点,集合玉京上
万百姓的善款香火,筹出了殿下身旁这尊药师佛的金身彩塑像,这才得已将水运镇压。”
合着茶水吃了半块枣糕后,李夜清放下手中茶盏,询问道。
“法师,据我所知,水运翻腾实则就是地下的水龙蛟属作祟,大相国寺所镇压的水运泉眼受到反噬,可也是水龙作祟?”
“殿下博学,对于这些玄说竟也涉猎广泛。”
普玄法师笑着点了点头。
“正如殿下所讲,玉京城下镇压的水运就有如一道暗流,其中连通至瀚海,蛟龙走水翻腾,渴望入海,如若不镇压它们,必然牵引地运,届时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