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的一片军队,询问起李镇道。
“可玄祯他真的有治国的志向吗?况且大哥过世这么早,玄祯也不过才及冠一年,若是有心立玄祯为储君,二哥又能够甘心辅佐玄祯吗?”
李御玄的话说的极其直白,夺位是历代帝王家难以避开的事情,就算是首辅姜巨鹿和黄广孝也不会在李镇面前说这些事情,也就是李御玄如今已经拜入青雀山门,不再是宣王李洵的他才能够在圣人面前直言。
赵王李阊在军中威望极高,深受诸多武将信服,就连昭武将军李光弼也以赵王马首是瞻。
即便眼下东宫太子早亡,圣人尚未立下储君,可太孙的纨绔恶名早已经传遍京城,赵王李阊自然就成了储君的最好人选,这也是庙堂
中所有人都默认的事情。
闻言,李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望着玉京十二卫,眼神中藏着一抹忧愁。
“你二哥他武功过人,文治却远远不足,一味征伐的国家绝不会长远,这就是为何当年人祖会设立上庸学宫,而学宫学士又能够手持笏板上朝的缘故,我让玄祯藏拙的这些年,也是为了保护他,等到他羽翼丰满之后,就是立他为储之时。”
李御玄陪着李镇走向驻扎在坊道上的军队,同时回道。
“爹,我已经脱身庙堂,但却不得不多嘴一句,二哥的性子您比我要更加清楚,您若是立玄祯为储君,他会善罢甘休吗,朝中站队赵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