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乱叫着,更显得眼前景象无比萧索。
李夜清咬下了最后一口炊饼和肉干后,正好来到了村口。
村门前有一座绳索腐朽的木楼,上面悬挂着一只桦木牌匾,自右至左写着仓河村三字。
站在木楼下,李夜清左看右看却都不曾见到半个人影,并且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从村落里传出。
随着一阵裹挟着死气的邪风吹拂而来,一堆纸屑从木楼上飘落下来。
李夜清低头捡起了一张后发现这竟然是写着通宝敬玄的阴钱。
“这个村子到底怎么了。”
他心中暗暗如是想到,有些忐忑地走进了仓河村中。
村落规格不大,一条黄土大道贯穿全部,零零
散散地有六七十户人家。
只是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偶然有人听见路上的响动,也只是透过窗缝去看上一眼,随后就有气无力地拉上了窗栓。
“没想到陇西道的灾害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
李夜清看见了黄土大道角落草棚处露出的几只青白的枯瘦脚掌,立马猜出了那是裹尸的草席,不免心中愕然。
他按着腰间的霜降剑,继续向村中走去。
在仓河村里,有一座祠堂,相较于家家户户的门窗紧闭,此时的破败祠堂里却是开了一丝缝隙,且有缕缕炊烟飘出。
李夜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