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差役哆哆嗦嗦道。
“仙,仙师,小人没和其他人起过争斗,也没人知道祭品的事情,是因为小人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刀没握稳,给那娃娃跑了,情急之下一刀劈在了木门上,仙师高抬贵手啊。”
而一旁的蓄须差役也上前附和着,同时狠狠骂了年青差役两句。
吴縉彧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他的确没有从两人眼神中看见扯谎的神情,也就只能当就是这样了。
县令吴瑾之这时也走进了神祠内,第一脚,他的靴子就不甚踩在了快要干涸的血液上。
粘稠的黑血自靴底滴落,吴瑾之稍稍一愣,眼中流露出一抹后悔的神情。
但很快他就整理好表情,询问起两个差役道。
“今晚县中传出的打更时是怎么回事,明明州府已经设下
了宵禁,怎么还有打更人在街上晃荡?”
听到这话的蓄须差役拱手道。
“回县令大人的话,谯楼的那个老更夫年老不记事,忘了宵禁这么一回事,在小人刚到神祠前时碰到了他,将他责回了家中,祭品之事也不曾让他知晓,还请大人放心。”
吴瑾之点了点头,谯楼中确实有一个年老的更夫,已经年近七旬,只是无儿无女,就当他安置在了谯楼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