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就一左一右的抡起手中的杀威棒,重重的打在吴言之的脊背和腿上。
由于嘴里被塞了一团脏布,吴言之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很快,士卒手中的杀威棒上就沾满了鲜血,而吴言之后背和大腿也被抽打的衣衫破烂,血肉模糊。
只是他才挨了不过十五棒,就已然疼的昏死过去。
见那两个士卒还要再打,李夜清起身制止道。
“暂且收手吧刺史大人,依我看,若是再打下去,他就没命去玉京城了。”
闻言,朔州刺史也同意了李夜清的做法,下令道。
“将他拖下去吧,带到朔州府的大牢中,与那清河县令关在一起,记得抹些金创药给他,别死在了大牢里头。”
“是!”
两名士卒得令后,拎着杀威棒就一人一只手的将昏死过去的吴言之拖离了正堂。
处理完了吴言之,朔州刺史坐回案后,他看向下方的安岭县尉谢良阳。
朔州刺史厉声呵斥道。
“谢良阳!你本是朔州一儒生,自幼苦读礼仪四经,后举孝廉,考入崇学署,圣人让你做这地方父母官,你却不知恩图报,反而与歹人勾结,私自挪动国家粮饷,中饱私囊,按照大玄律法则当处以绞刑,你可有何话说?!”
听到上方朔州刺史的宣判,谢良阳的嘴唇蠕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