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记录了打更人的见闻和班次,还有押宿官推算的天时阴晴。
再往上就是押宿官所任职的地方,入眼望去,如此宽敞的地方却只有五名押宿官,而地上则摆满了推算所用的蜀州麻纸和一些小巧的天时仪器。
司夜官走上楼梯时,指着上方解释道。
“绣衣大人,顶上面的就是观星仪,那位玉京城监天司的大人就在那里等候。”
“嗯,这倒是与玉京城的监天司模样相似。”
李夜清微微颔首,随即跟着司夜官走上了谯楼的顶层。
由于是在顶楼,因此并不算宽敞,居中是一方莫约一丈宽的球形仪器,从仪器的黄铜缝隙中能看见精巧的工艺运转,谯楼上方洞开,仪器有半截都在谯楼
外面。
这就是朔州城司夜谯楼所用的观星仪器,只是凡物,并不能和监天司内那尊巨大的观星分天仪法器所相提并论。
此时的观星仪旁边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观星官。
观星官的须发皆白,模样约在花甲,可现在却像是个懵懂学徒一般,恭敬的站在一旁,手中还拿着记录所用的册子和毫毛笔。
而在观星仪的下方,有一个少年的身影。
少年伸手拿着观星仪的窥管,不断观察着天上的变化。
虽然这些仪器名为观星,但也不仅仅是观星,也可查看云层变化,风向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