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烟也会去,你说要不要准备些东西让她带去?”
闻言,姜巨鹿却是摆了摆手。
“那倒是不必了,学宫的先生心气都高,要送也该送些风雅之物,但话说回来了,有什么诗词字画是能够入的了学宫先生法眼的呢?与其弄巧成拙,不如在文人会上做一两首好诗。”
赵月颜把玩着手中的瓷勺道。
“这么说到也是,还有一件事情。”
“何事?”
放下手中的瓷勺,赵月颜伸出手指戳了戳姜巨鹿的肩膀道。
“那崇学署祭酒家的公子,最近常常约我们家纸烟出游,似乎是对我们家纸烟有些意思,不过纸烟都拒绝了,作为她爹爹,这事情你如何
看待?”
“崇学署祭酒李紫春的儿子?就是那个在玉京城文人圈子里名声挺响的李观隐吧。”
姜巨鹿皱了皱眉头,回答道。
“李紫春这人,我向来和他不对付,虽然有些才能,但是功利心太重,他儿子李观隐我倒是见过一两次,是个年轻俊才,但心气太高,反而和自己的水准不符合,不过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是不太喜欢去干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