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兄,给我一坛桃花酿!”
闻言,齐缥缃微微一笑,一挥衣袖,那槎车上的一坛桃花酿就被灵气给带动,径直飞向了斜坐在栏杆上的李玄青。
李玄青伸出右手,那坛酒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而一旁就有文士吆喝道。
“玄青居士,这一晚上你可是酒未少喝,但是这诗句可都连半阙都不曾留下啊。”
李玄青捧着装有桃花酿的酒坛,一口气喝了许多,清冽的酒水顺着胡须流下,直到将胸前的衣衫濡湿,他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晃晃悠悠地站在栏杆上。
见李玄青要开口作诗了,那周遭的文士都看向了这边,就连齐缥缃也停下了脚步。
李玄青抬头看向天上的夜幕,沉思片刻后突然举杯道。
“玄青个中不浅,此会天教重见,今古一南楼!”
半阙唱罢,李玄青又斟下一盏桃花酿,一饮而尽道。
“杯汝前来!老子今朝,点检形骸!”
一阙诗作罢,庭院天井中和围廊上的文人们尽皆喝彩,连连称赞道好诗。
这时,一
位穿着鸦青圆领的文人看向庭院中没有开口的齐缥缃道。
“齐先生为何不开口哇,不妨说说看玄青居士此诗作的如何啊?”
齐缥缃笑了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