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他语带哭腔道:
“我那不孝子……若是有这勤勉……就算做个挑夫……我也知足了。
可他嗜赌成性……成天啥事也不干……我不让他在城里赌……他就跑到城外来玩……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大晚上的还要出来找儿……”
说到这里,康伯竟真的哭出一把眼泪,还顺带一哄,差点把鼻涕擦到莫再将胳膊上。
莫再将赶紧跳开,直呼好险。
康伯尴尬的笑了笑,小心赔礼道:
“老了,不灵光了,好汉莫怪!”
莫再将不疑有他,见这老头看不出啥问题,人又走到了胡同口,便说道:
“老人家,就送到这了,我还有事,先回了!”
康伯一个劲的点头道谢,等莫再将的身影消失不见,他忽然加快脚步,从另一头飞快跑出了村。
燕飞见莫再将这么快就回来,便问道:
“老人家呢?”
莫再将两手一摊,耸耸肩道:
“没问题,就是个可怜的老头!
怎么,王五有动静?”
燕飞摇摇头道:
“这帮人很低调,除了傍晚出来买了些吃食,就没啥动静!”
几人不再闲话,一起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泥土屋。
燕飞一把抽出藏在腰间的短刀,目光凛冽道:
“时候到了,该动手了!”
莫再将从胡同中探出脑袋,冲着街上招了招手。
很快,上百名乔装打扮的汉军,就在夜色掩护下,将土屋围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