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下的精神文明极其丰富,基本上是不存在那种特别恶劣的事情了。记得炎明列斯泽克主义埃维苏去年还做过统计,埃维苏内的各城市犯罪率甚至要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也就是每百万人里面可能也就是有一起犯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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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前年去参观监狱,从典狱长那里得知某些小县城的监狱或者看守所里一年都不一定能有一个犯人,基本上派不上用场,甚至是出现了积灰的情况。有时候有犯人来了,常常就是七八个治安员围着他打转感到啧啧称奇。都什么年代了,大家不缺吃的也不缺穿的,一天干得活贼拉轻松,更没有放贷车贷各种各样的社会压力开支,真的有什么必要要去犯罪吗?稀缺物种,妥妥的稀缺物种。
燕京在她的那个时期大概有三千万人,而燕京地区的看守所和监狱也就只有屈指不到十个罪犯,每天都被犯罪心理学和犯罪侦察、人格情绪学、社会学等学科的学子们高强度探监,希望能从他们身上拿到毕业论文。监狱这种东西,在她的那个年代已经不堪大用了。毕竟在这个建成时期,级阶、国家的概念已经开始随着级阶的平等化和国际社会的团结而不再成为主流,已经无限接近塔奇米所说的社会关系高度和谐中的军队、警察、监狱失去作用的阶段了。
“而这一切,居然就是这些人创造的。”奈菲再次环顾四周,看向那些面貌平平,没有什么特别,似乎只是普通人的同志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