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应对”,说白了就是能绕着走就绕着走。反正只要拿下了纪国,这些宗门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他们以后就算是齐国人了。
不然?不然他们去拥立新皇,誓要夺回故土?
不会的,他们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胆量。
靠着本土打打游击进行骚扰还行,在他国境内搞事情,单凭一个小小宗门是做不到的。
换做是那些顶尖的宗门还有说法。
“将军,此人顶和那宗门有什么利益勾连,方才肯——”那被达成了猪头的副官死性不改,还试图开口,只是见到了吕将军那几近喷火的双眼后,方才强行压制住了自己表达的欲望。
“自古君有铮臣——”
他小声嘀咕着。
“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周平笑吟吟地来了一句,“这位将军火气可是有点儿旺、视力也不太好啊。”
“而且,你说自己是铮臣?你是吕将军的臣?”
“那岂不是说——”
吕将军血都要吓凉了。
当今齐皇可不是孤儿寡母,人家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呢!
周平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不不,或者说这钱副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是准备把我搞下去取而代之吧?
钱副官做梦都想不到,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有人已经对他动了杀心。
拜别齐国的军队后,周平两人继续返程,不过是三天之后,他便收到了至圣院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你小子还在异画舫么?那边和齐国的小股部队打上了,而且异画舫大获全胜!”
“斩杀了一员副将欸!”
“据说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