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竟驰一边喝茶，一边压压手：“黄大人不要急，本官抓人，肯定要讲证据的……”说话间来到娄近辉面前，嘴角狐笑：“我之前没动你，就是故意放出消息，让你给计无双传话的。”

    娄近辉张了张嘴：“……”

    方竟驰笑道：“红颜血事件你参没参与，你心里知道。周家花朵的二哥周文武是怎么来府衙做外职的，你心里比我明白……”

    娄近辉不服：“大人一张嘴，就能断定我参与了红颜血事件，我不服。”

    “不服是吧。”方竟驰哈哈大笑：“我马上让你心服口服……本官审问白月玫前，去停尸房走了一遭，红颜血事件被侵犯致死的女孩里，有一个叫赵柔的，你可还记得。”

    娄近辉摇头：“不记得。”

    “嗯，不记得没关系。”方竟驰围着娄近辉走了两圈：“可惜啊，我看着那可怜的孩子，死不瞑目，我在她身上仔仔细细看了许久，我一个人在安静的停尸房里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每一处惨烈，无意中……发现个问题……”

    现场肃静，这是又发现什么了？

    方竟驰果然厉害，他能在赵柔的尸体上发现什么……

    娄近辉表情愕然，昂首挺胸……

    方竟驰撇撇嘴：“你个老东西不知廉耻，欺负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还做了那么多猪狗不如的事情，我猜那晚赵柔曾拼死反抗过，但由于身体无力，还是被你这老狗反反复复折腾了数次……你知道一个人在兴奋的，忘我的时候，会忽略什么吗……你在赵柔的身体上，肆意妄为的时候……可曾想过……会留下蛛丝马迹……”

    娄近辉气急：“方大人不用拿话炸我，老夫一生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是吧。”方竟驰将茶碗放下，招呼所有人一起：“咱们去停尸房走一遭，娄师爷，赵柔身上还有你不小心留下的证据……虽然你们在天亮前给姑娘们都处理干净了，但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就是我杀你的理由……话说这么大的岁数了，你挺会玩啊……”

    见娄近辉已至崩溃边缘，方竞驰再推他一把，伏在其耳边小声说道:“赵柔长得好看吧，你很激动是不是，那夜赵柔曾拼死挣扎，你个老不死的不顾她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