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窥其端；往有所归，三田之丹……”陈抟老祖适时开口，一时间地涌金莲，仙云拢聚，或龙腾虎跃，或麒麟跪揭。

    陈惜缘一时间再一次进入刚刚那种顿悟的状态，仿佛天地至理就在他的眼前。

    明明……这只是平平无奇的指玄篇，但是从陈抟老祖口中说出来，却显得无比神异。

    陈抟洞外，华山精怪悉数到来，有白虎、九色麋，有参精、芝宝。

    彼此或成生死仇敌，然具是不敢造次，只是安静听着那玄玄之音，或有所悟，喜不自禁，或无收获，抓耳挠腮。

    “……何异于痴猫守于空窟，终不得其鼠也。”不知何时，陈抟老祖讲道已经结束，天地异象得已消散，洞外生灵退却。

    独独只有陈惜缘还没有睁开双眼，仿佛仍有所悟。

    这倒不是说陈惜缘的悟性多高，而是他足下的莲台也是不凡，能助其悟道。

    再加上陈抟老祖一点点小小的帮助……

    当陈惜缘睁开双眼，已是最标准的盘膝姿势，似乎能够感觉到与天地浑然一体，头、肩、膝五位一体，阴阳抱一，五行合和。

    他只觉过去很久，又似乎不过片刻。

    知道了很多东西，又好像多了更多的疑问。

    “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悟吧？”陈惜缘不无遗憾道，略微整理了一下收获。

    “主要是功法指玄经，能够直达地仙道果。

    其次紫薇斗数、钓谭秘、麻衣相术、太极图、阴阳剑决等法术神通。

    分别为占卜、净心、观势、防御以及攻击。

    还不错，基本上都已经配置到了。”陈惜缘暗暗思索，虽然得到了很多，但是那缔结地仙道果的方式……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或者说，那地仙道果的表现似乎……和陈惜缘印象之中小说里面的，有些不一样。

    “师父……”陈惜缘有心问一下陈抟老祖。

    “脚踏实地，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但是还不待陈惜缘开口说出疑惑，陈抟老祖似乎就知道了陈惜缘的想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拜师之后，陈惜缘和陈抟老祖之间因果缔结，再想推算陈惜缘，对陈抟老祖便没有了什么困难。

    现在的陈惜缘，对于他来说没什么秘密可言，但是他对于陈惜缘的秘密也并不在意。

    “哦……”被硬生生噎了回来，但是陈惜缘也没太生气。

    事实上，师父说的确实是对的，地仙道果的门槛都还没有摸到，距离怕是十万八千里都不止，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目前只是法力积累的阶段，还不到悟的时候。

    “传了你功法，接下来便让你识我门派。

    你需记住，你乃是我镇元第四十七位亲传弟子。

    无论身在何地，只要有难，唤我无妨。

    若有幸遇你师兄姐，捞一点好处也可。

    在吾门下，自有感应。

    你且下山去吧，自有所际遇。”陈抟老祖一挥手，还不待陈惜缘震惊，便将陈惜缘扔出了华山。

    “卧套！师父你慢点，我眼花。”陈惜缘下意识喊道，让陈抟老祖不禁无语，又有些好笑。

    “收了这么个贱皮子……以后怕是不得安宁了……

    嗯……还是我亲爱的徒儿们来照料你们的小师弟吧！为师还想清闲一段时间呢。”陈抟老祖表示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倒是这玩意儿……打发时间确实不错。”陈抟老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手机，嘴角勾勒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嗯……和之前得道高人的形象相去甚远。

    但是……到了他这种层次，本就不再能够被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