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花花的馒头喂了狗。”
张大发越说,越发急了眼,趴在上回的泥坑里,刨了刨,但挖出来的泥土,却没有上回那么黄。
毕竟,南街山的泥土中,是有金子,但含金量是随机的,张大发上次是走了狗屎运,挖到的泥土黄到上火,亮瞎了眼,堪称是金矿了。
“赶紧给老子挖!挖金子!挖不出金子,老子就把你们吃的馒头挖出来。”
张大发挖了一会儿,瞬间气馁,变得垂头丧气,瘫坐在地上,甚至开始恼羞成怒,出言威胁同行的几个村民。
各人一听,只当张大发在无能咆哮,不与张大发计较,一哄而散,开始走远点,磨起了洋工。
“呸!哪有金子,张大发这人没救了,简直是想发财想疯了,得了失心疯,竟然听信了梦话,雇人来挖金子,可笑!”
郑二狗叼了一根杂草,选择朝西走去,并不是郑二狗觉得西侧有黄金。
而是西侧靠近春水河,河流湍急,隐隐有河风吹来,最主要的是背对着张大发。
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