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子,你们守在山脚,不让人上去,是什么意思?”
郑二狗站在前列,一眼就认出了张大发,指着张大发的鼻子,大声吆喝,想在气势上骂退张大发等人。
其实,郑二狗也看出来了,对方这一群人,里面打手不少,看样子应该不是张大发的人,而是赌坊的人。
狗贼日的张大发!
怕是输光了,欠一身债,把南街山有金子的消息,卖了出去抵债了吧?
闻言,张大发面色一苦,只得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道:
“呜呜,二狗,我做不了主呀。要不,二狗,你们的人先回去,今儿先让我们挖一天,明日你们再来。毕竟,凡事也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对不?”
张大发的话,说得毫无底气。
别说赌坊的人,张大发叫不动,张大发看郑二狗身后那一群人,一个个袒肩露背,且脸上、手臂上,都有疤痕,一看就知是亡命之徒,不好招惹。
张大发能说什么?
真打起来,张大发就怕被人一刀给斩了。
冤都没地方叫冤、叫屈的。
其实,南街山的金子,此时已成了其次,双方人马,一方是山贼盗匪,另一方是赌坊赌肆,都是要头要脸的人物,既然遇上了,争的已不是简简单单的钱财,而是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