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已有打算。
那边，小姑娘仍在‘循循善诱’。
秦天忍住笑意，说道:
“好吧，成交！”
“什么成交?”
少年却不答，心说:当然是回报那些功法的恩情。
“小道士，问你话呢，别给我装傻！”小姑娘跺了跺脚，有些气恼他的态度，兜帽下的目光狠狠瞪来。
秦天突然一拉她的手:
“出发！”
“唉，你干嘛，你这人！”小姑娘快步跟上，“对了，忘了问你，十二灵缚你会了多少?”
“一式……”
“啊，怎么这么笨！”小姑娘叹气，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
“那个功法可是好东西，枉我替你要来了，这可是人情。”
“我的人情不是那么好给的。”
接着又无奈道，“但也不怪你，毕竟是个连修炼也不懂的傻子。”
“不过，这下恐怕连我也保护不了你了。”
小姑娘喋喋不休，秦天那话的后半句终于说出口:
“一式不会，其余已经掌握了。”
“啊?！”
……
秦天跟小姑娘离开御灵司，路上见到不少伤亡的百姓。
询问之后知道，方龙城四座城门外都有妖物，正与御灵司命交战。
堕人！
原来斗笠男子口中那句‘猎杀’指的竟是城内民众。
想起那些死状凄惨的尸体，二人不由加快脚步，到达东边城门时，果然见到了一头包裹白色的堕人。
它的硬壳虽然刀枪不入，但司命们人数众多，很快便将它斩杀，接着马不停蹄地去往其他城门支援。
等他们全部走完，秦天和小姑娘悄悄摸到了堕人的尸体旁。
“趁着还没被收走，赶紧的！”小姑娘催促道。
秦天却愣住:
“干什么？”
“刚才说了半天你这就忘了，当然是神忌力！”黑袍下没好气道，“堕人刚死，再晚些它体内的力量就该消失了。”
秦天目光微凛。
之前掌握了洞真仙的能力，似乎真的能将神忌力转化成自己的力量，现在真要再次尝试么？
不等他思量，小姑娘已抓住他手，按在了那头堕人的胸口。
尸体的骨架中即刻就有一缕红色‘攀’上了手臂，快速钻进秦天的四肢百骸，融入每一份细胞。
“莫慌！”耳边传来小姑娘的抚慰，秦天却早就听不见。
恍惚间他脑中又有什么声音响起，不确定是否是丹鼎的记忆‘死灰复燃’。
不由微惊，即刻默念:
「驱仙！」
【驱动】的能力施展，侵入身体的神忌力被转化，逐渐成为灵力，温养了体内的洞真仙。
这一刻直感觉胸膛里的齿轮都锃亮不少。
‘果然能行！’
‘世人畏之如毒的力量，难道竟是我仙的养料！’
他心中顿时振奋，面上却不动声色。
旁边的小姑娘一直抓着秦天的手臂，眼里紧张与期待交织。
一方面担心这小子如果真的成了堕人，该怎么处理。
另一方面，要是没有成为堕人，那又会是怎样颠覆认知的事实！
小姑娘一时间想了许多，而直到现在，秦天依旧安然无恙，并没有血肉脱落的迹象。
她两眼圆瞪:
“奇怪，是因为还没开始侵蚀?”
秦天不理会她的惊奇，抬头看了看其他城门，司命们已经斩杀了剩余的堕人，这回却是将尸体都一并烧了。
再一看，有两位司命手拿火把，向这里走来。
秦天微眯眼，原本还想着拿其他堕人的神忌力再作试验……
正要收回视线，忽地想起了什么:
“不对，树洞里出来的堕人一共五头，这里分明还少一个。”
目光扫过，那头剥离了硬壳的堕人并不在。
这不就是神忌力！
他望向身边的黑袍小姑娘:
“你说凭虚手套可以感应神忌力，能知道最后那个堕人在哪么？”
小姑娘不禁蹙起眉头:
“你想去?”
秦天点了点头。
“只有咱俩?我可不去！”小姑娘严词拒绝。
“不是要我接触神忌力么，就刚才那些可没什么效果。”少年摊了摊手。
小姑娘仍旧不应:
“这些就已经足够了，现在只需等着，兴许是还没开始侵蚀呢。找那个堕人干什么，你这么想死啊?”
她顿了顿，“你不会真的已经学会了十二灵缚？就算那样也……”
小姑娘还要再说什么，秦天一把拉住她手跃过了城墙:
“放心，只是找到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