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心肺破裂,五脏俱残而死。”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孟佳月。”
“……”
道沧阁一时间只剩下嚎啕大哭声。
傍晚。
孟小磊墓碑前走来两道人影。
芳艳凝视着无字碑:“公子,我能在上面留字吗?”
“请便。”
芳艳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凿子,笨手笨脚地锤了起来。
先是‘孟小磊’三个字。
她想了想,又在旁侧刻下‘孟佳月’。
“公子,谢谢你开的方子。”
芳艳深深一拜。
吴梦侧身将她托起,望了望碑文,饶有兴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家芳艳。”
吴梦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吴大夫,再见。”
芳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转瞬又隐没在漫天风雪中,一如两位本不该有所交集的线条,再度复归平行。
吴梦一路脚步轻快。
他没有急着返回道沧阁,而是到酒楼提了两壶花雕,打包了四斤酱牛肉和几个小菜。
掀开医馆门帘时,王石松正坐在条案后。
冷冽的空气将前厅的昏沉一扫而空,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大快朵颐。
直到一坛子酒下肚,王石松露出了吴梦有史以来见到的第一次笑容。
“你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
吴梦故作受宠若惊:“跟着老师你学的。”
王石松笑着摇摇头:“这孟小磊一年前来我这求医治病,是我让他月月打擂。他想救的本就是心死之人,唯有以自身入药,将心换心。”
吴梦此时当然看懂这层用意。
非但如此,许多细节之处他也能推测一二。
孟小磊上山时大抵万般痛苦,干脆换了名字,这也是孟佳月始终没找到他的原因。
反倒是他,早早将孟佳月认了出来。
王石松问道:“你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