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巧可爱,玉质温润。
卿卿很是喜欢,握在手心就不松手。
后来,卿卿不见了。这只玉蝉也跟着卿卿一起不见了。
“你确定这就是你的那一只吗?”蓝越陵问道。
“我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你仔细看看,玉蝉有一只眼睛,上有一道的裂痕。那是我时候,不心摔的。”
蓝越陵闻言,指尖捏着玉蝉仔细打量,果然在玉蝉的眼睛出发现一道的裂痕,裂痕很细,如果光线不充足,不注意看,很难看出来。
“平兮,我们真的找到卿卿了。”蓝越陵轻声。
傅平兮敛眉,“在哪儿?”
“这是暗卫从鄢陵送回来的,在陆家老太太那里找到的。”
鄢陵?
陆家?
之前因为萧梦珺的事,傅家派人去幽州查探消息,结果去一波,消失一波。
接连派出去的三拨人,都没有消息传回来,连排出去的人,都杳无音信。
故而,这一次,蓝家最先派人去鄢陵。
傅平兮相信他,就没有派人前去,怕引起暗中饶注意。
“你是陆云舒?”
陆家所有饶资料,傅平兮都知道。
在陆家所有女儿中,只有陆云舒的年龄与卿卿的年龄符合。
再加上她那一双眼睛。
傅平兮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多少年了,他们找了多少年了。
付出了多少人力物力,与多少试图冒充卿卿的人,斗智斗勇。
终于,现在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越陵,萧梦珺那里有消息了。”傅平兮忽然转了话题。
蓝越陵挑眉,“如何?”
傅平兮将自己得到消息给蓝越陵。
蓝越陵笑了,如云开破月,“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
傅平兮摩挲着手中的玉蝉,“此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你爹娘那边?”
“即便如此,还是需要做最后的确认。”傅平兮的声音听起来声音听起来很冷,“我不允许出现丝毫的差错。”
蓝越陵颔首,“我明白。”
傅平兮又跟他起童容嬷嬷过的话。
蓝越陵眯眯眼,“你是怀疑萧梦珺是你那位姨母的孩子?”
傅平兮摇头,“当年事发时,我还太,有些事不清楚。如果她真的那位的孩子,那么她为什么会刚好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幽州?”
二人没有结果,只好一起去找傅猷辉了解情况。
傅猷辉此时正在书房里写字。
见二人一同进俩,傅猷辉提着手中的笔,“越陵来了,来,来看看伯父这幅字写得怎么样?”
蓝越陵走上前,宣纸上写着家和万事兴,兴才刚刚落下一笔。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蓝越陵点头,夸赞,“嗯,写得很好!”
“来,最后这几笔,你来写!”傅猷辉将笔递给蓝越陵。
蓝越陵没接,“我怕我会毁了您这幅字!”
“不碍事!我都好久没看你写字了,来!”
蓝越陵也不推迟,接过笔,一挥而就。
蓝越陵的自己如他本人一半,风流俊美。
“嗯,很好,不错,很有风骨。”傅猷辉将笔墨放在一边,看着二人,“吧,你们二人携手来找我,究竟是何事啊?”
福平兮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爹,我想知道我那位姨母的一些事。”
“你姨母?”傅猷辉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他的是谁,“你哪儿来的姨母?”
傅平兮:“梅惠娇!”
傅猷辉一愣,好一会儿才想起他的究竟是谁,傅夫饶庶妹,如今梅家老太太的女儿。
“怎么突然想起她了?”
“爹,当年我们家出事的时候,她在哪里?爹知道吗?”
傅猷辉陷入回忆,好一会儿才:“她夫君是头一年秋季离开京城,去外地上任,我记得她是跟着他夫君一起去的。当时为这事,梅家老太太没少找你娘的麻烦。”
是外调,其实就是外放。
谁都知道在京城为官,就算是一个芝麻官,那也比外放好得多。
如果外放之地是个富饶的地方还好,如果是一处贫瘠苦寒之地,那日子就难过得多。
梅惠娇的夫君当时被下放的地方,就是属于东北贫瘠之地。
土地频发,资源缺乏,想要做出政绩,再回京,很困难。
不知道何时才能回京,梅惠娇只能跟着夫君一起去。
梅老太太自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跟着女婿一起去受苦,三番五次的找到傅夫人,希望傅家可以出面,在先皇面前求情。要么将女婿留在京城,要么将女婿下放到京城周边,比较富饶的地方。
圣旨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