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防线肯定是先请个假,许轻舟刚想用以进为湍方式询问董儿去不去,却没想董儿听后喜笑颜开道:“那哥哥你早些回来呀!”
居然不和我出门,好奇怪…
但他没有多想,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嗯。”
不在耽搁,他转身就走,却未注意到身后董儿眼中的半分喜色,待到许轻舟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时,董儿张望片刻,却是向着许轻舟来时方向跑而去了。
……
春香院大门,每每到此许轻舟都是生理心理上的双重纠结。
“她让我十来一次,结果第一次就迟了这么久,而是还是有事才来的…”
他怕待会被那昕紫钗借此理由,将自己吃的骨头不剩,顿时浑身一激灵。可事压肩头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颤抖着脚迈进去了大门。
许轻舟却未发现不远处有一高一矮,正一脸意外的看着他的背影。
“嘿老姐,那是不是姐夫吗?真巧!他出来干什么,我们跟上去看看吧!”
“嫌上次被他揍的还不够?况且…况且你个孩子怎么进那种地方!”
“姐…话前注意自己表情,都已经出卖你了…”
“我!”
陆鸢岚伸手摸了摸脸庞,却发觉并未有何异常,再看那一脸果然如茨陆隼崖,心里顿时羞恼万分。
“你骗我!”
“这叫不打自招,老姐,你太嫩啦!”
“你!”
她抬手就想打,却没想那陆隼崖瞬间躲开,跑到远处冲着陆鸢岚大声喊道:
“姐!这里离漠爷爷很近,我先去了!你去看看姐夫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胡言乱语!”
陆鸢岚话未完,就已经看不见跑远的陆隼崖。
“混蛋…”
看着弟弟走的方向,又看了眼春香院大门,也不知这一句骂的是谁。
院中姑娘下人早已记下了许轻舟的模样,走过之处纷纷对他行礼谄笑。
他刚上昕紫钗所在的独栋楼,看守的护卫顿时一喜,急忙拦下了许轻舟声道:
“许公子你可算来了,如若再不来,怕是院主就要派人去抓你了!”
许轻舟背后寒意更深:“她在里面?”
“对,院主已经好些不见人了,只在有些…有些时候会…会唤许公子名字…”
那护卫也为妙龄女子,时常幻想的春梦情人此刻近在眼前,却是对着他孟浪之言,简直羞杀个人。
“许某找她有事商量,不知…”
侍卫尚未开口,却听屋内传来如蜜娇声:
“是许公子来了吧,快快请进,其余人都退下吧…”
完了!
看着身边侍卫冲他暗送秋波,依旧练就一身抵抗力的许轻舟只笑道:你还是太纯洁了。
这屋内才是真的洪水猛兽,他颤抖着手缓缓推开木门。
入屋依旧是往日那般诗书成堆,但房间内似有一股微弱的桃花香气。
他不敢乱看,只知那昕紫钗正躺在床上。
“咳咳,那个,昕姑娘又见面了…”
重重床幔之后,昕紫钗刚听那梦寐声音,多日情念再难抑制,秘源潭水又欲泄去。
屋内桃花香不由得更重了些…
她压住喘气声,嗔怪道:“冤家,让你十来一次,怎么就那般不听奴家话呢?”
“呵呵,那碰巧有些事…”
许轻舟实话实,可不想被她抓了借口去。
“许公子自己碰的事,可却害苦了奴家!你你该怎么补偿钗儿?”
“啊?”
许轻舟脑子宕机了片刻,却听那床上之人再也压不住娇喘:“那…那三生不转鸳鸯咒若不是对施咒者怀有情欲,便会将那欲…望吸收转给施咒人。你这冤家,你可知这些让奴家换了多少床单被子吗?”
“…”
换了这么多床单,不缺水吗?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啊,尤其还是这种祸水。
许同志的侧重点有时候还是挺奇怪的…
“额,昕姑娘,许某感觉你现在好像有些不奇怪…”那昕紫钗此刻不知为何莺啼声声,如泣如诉。
许轻舟不解风情,恼的床上佳人开口道:“奴家…奴家无人排解,春水依旧,许公子你不来救救奴家吗?”
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那日欲情全转她身上去了…
许轻舟村中连上网,这才反应过来,昕紫钗此刻是在…
十八禁…
“呵呵…那就不打扰昕姑娘了,许某借着东西就走,会写下欠条的…”
昕紫钗情心再动,喘若初见良辰夜;浴火又生,颤如花烛洞房人,不由道失声:“走?这时候放着人家在此难耐,就是你这榆木脑袋所能想到的事?”
我不是榆木脑袋,所以才不敢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