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比热水还要令人觉得滚烫,比伤口还令她感到羞痒。使她总忍不住想要抽回手来仔细看看手中是不是被烫着了些,可亦是有个羞耻的念头想让她这般永远被眼前人握住手再不松开。
许轻舟帮她浸泡的同时,又拿出了今日那左寒梅所赠之物中的驱寒药物,自是为了防止许同志不适应这鞑靼国沧冷的寒风而准备。
“这个,每日都要敷上两次,对手好。还有这个,这是泗国产的霜膏,对预防冻伤有很好的功效,你可记住了?”
许轻舟将药膏慢慢替她擦拭在伤口,又轻声嘱托了一句。
而哑雅低垂的螓首微微轻点,却是看不出她脸上的神色究竟是何模样,不过总有隐隐一片粉霞从脖颈慢慢向香腮飘去,而她脑海里此刻也是被许轻舟微微呼出的暖流而拍打成一片混沌,心里也是无数悸动不断。
他为什么这样好…
为何要对一个低贱的奴隶这样好…
他若是能一直这般对我好该多好…
这是一个哑巴姑娘朴实的奢求,可似她这般的胆且卑贱的人,亦是有着如微毫的愿望想要实现。心里也不知服了自己多少句她才敢将头微微抬起了些,偷偷看了一眼那还在认真为自己疏通手间穴脉的许轻舟。
面前许轻舟的眼神很专注,就仿佛哑雅真的是一名接受他治疗的病人般,每个手上的穴位都被轻轻按压了片刻,令哑雅觉得酥酥麻麻舒服非常。
仔细疏压了半,许轻舟才慢慢松开了这姑娘如若无骨的柔荑:“这般就好了,这几日我多给你通一通经脉,活血通络,能让哑雅姑娘的手恢复的快一些。”
如此羞人而又渴求之事,哑雅心里自然愿意,便不敢看他的微微点零头,手却是在身前止不住的搅动在一起,似乎是在回味方才那授受相亲的悸动之福
夜渐深,等待的疲惫化成了困意,哑雅与许轻舟几乎同时都打了一个哈欠。
随即二人相视一笑。
“晚安,祝好梦。”
【晚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