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会似的…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一直跟着许笨蛋,就总有能帮到他的一,一帮不到就跟一年,一年帮不到就跟十年,要是帮的事不够还他的恩情,那就再跟着他,直到全部都还给他为止…
但是奶奶好像一直误会了我与笨蛋的关系,总觉得是想让我给许笨蛋做媳妇…
才不可能呢!我可是自己要娶漂亮媳妇的!怎么会嫁给别人呢?就算是他许笨蛋也不行!
……
日记被娟秀的字迹一一赋予了情感,少女写到此时也不知为何双颊泛红,似这屋外的寒地冻压根不存在般,甚至就连身子也是隐隐有些许燥热。
笔被轻置在桌边的笔架上,少女爬扶在写字桌前,目光在日记上复阅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能逃脱连娇耳都被染粉的命运。
双手将面容彻底抱住隐藏,问题少女就这般爬在桌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才从那撅起的檀口中轻轻微吐出了那个专有的名词。
“许笨蛋……”
风雪依旧在下,或许今都不会停,但当阿牧手中的笔落下,属于她心中的雪仿佛逐渐融化了。
雪不会停,希望雪不会停。
雪不再下,希望雪不再下…
……
泗国,今年是罕见的怪气,往年虽这个时候已经逐渐转冷,可却也从未有过在十月里下大雪的年份。
这异样象惹得许多信教之徒争相传告,意味这是地即将要有大事发生的预警。
可对于压根不信这些邪的人来,这只不过是大雪雪略微提前了一个月而已,生活、工作一切也都照旧。
至圣郡的江家主家如今正值鼎盛,不知从何时起这原本经营布料的家族如今已经把手伸向了其它产业,甚至有一些已经开始被彻底垄断。各家族在惊叹讶异之余便是后悔当初江家低谷时,在那诗会比上的落井下石,此刻也再没有与之好好磋商的筹码与颜面。
如今虽发了家,可江家的老宅子并未被换掉,毕竟久了都会生出似家的亲近感,将之当做族屋也未尝不可。
宅院的最后面是幽静而又雅致的后院,生活着江家的所有女眷,而有着香木雕花窗的屋子里居住的,正是此时这诺大江家最得宠的便是当家家主亲弟弟的女儿,也就是旁系的二姐江月。
原因正是其要即将要下嫁给当今泗国最惹人艳羡尊重的青年才俊许文魁,便也是让不少比之更加尊贵名赫的女子都想要与其换一换身份。
这仓鼠江月无甚爱好,平日里最常做的便是将心里话悄悄写在日记本上。
虽曾经的不少日记都已经不翼而飞,可如今江月依旧每日会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准时准点将心事写下在笔记本上。
便如此刻……
只见这长相甜美俏皮的傻姑娘今日梳起活泼可饶双丸子发型,身上且穿着厚厚的白羽绒袄,或许是还觉得有些气反差带来的不适宜之冷,屋内通往点着暖香炉来供温,真正将奢与享表现到了极致。
那眉间早就褪去了懵懂时的稚嫩,又被相思之苦催熟了许多,甚至隐隐有了些超越其姐姐的风情与娇艳。
或许是因为此刻所写的内容并不合心意,这仓鼠玉唇微撅,蛾眉轻锁,就连笔落写出的字也有了些慌乱与心忧。
日记:
今日下起大雪,算算日子也该是坏胚到那鞑靼去的第六十四了,也不知他如今在那里过的究竟好不好……
董儿已经被人俘走好些了,听陆姐姐已经写了信寄去鞑靼,只希望坏胚收到信时千万不要担心,陆姐姐也过那匪女会保证不伤董儿性命的…
可为什么会抓她呀…本姐不明白…难道是因为董儿喜欢坏胚,而那女人也喜欢吗?若是这般那不是应该抓本姐与陆姐姐吗?
况且听当时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将董儿与那匪女接走,好似神迹一般的画面,也不知陆姐姐究竟有没有看的清楚。
怎么会有工做的女人呀…
昨本姐还随姐姐去探望了一下董姨,不过几日她就瘦了许多,若是再这般下去身子定是会支撑不住的,也希望董儿在那能平平安安不受伤害。虽平日里她与本姐是竞争关系,可如此胜之不武本姐才不稀罕!要争坏胚就要堂堂正正的争,这样本姐赢下来的时候才会漂漂亮亮!
哎……连外面算命的都在今年与明年可能又大事发生,姐姐她不信这些奇奇怪怪的,可本姐总觉得的确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好像和坏胚有关…希望只是错觉吧,本姐不想坏胚再离远而去了,明明是好不容易才与他有的一段情愿,可别再被尘世烦恼惹得没了去…
好想念坏胚的抱抱与亲亲呀…他在鞑靼国那个地方会不会又被别的女人给缠住了呀…不过姐姐同我鞑靼的女人长的都不好看,与本姐毫无可比性,让我不要担心。可坏胚他人那么好,却有一个毛病,便是对可怜的女人爱心软,若是被人家用苦肉计套上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