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初行房事对于从未吃过苦痛的娇生姐来,的确是一项十分煎熬难耐的考验,加之许同志阵境修为,身体素质超脱常人许多,此番交媾可是令仓鼠吃尽了苦头。
“好…好痛…”
见身下之人柳眉都快扭曲成一团,许轻舟眼中闪过心疼。
“月若是觉得痛的厉害,那还是等以后再…”
“不…反正迟早是要过这一关,月今就要成为坏胚的女人…”
许轻舟的话被江月打断,而搂住他身躯的藕臂又再度用了些力气,只听这粉容娇儿将贝齿微咬继续道:“坏胚…只要这般过后,月就是你的女人了对不对?”
“嗯,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好了…”
“那…那就…继续吧…”
双眸半合,火热的吻再寻,酥麻的情又涌,月色与雪的光洒落房间之中,无数的渴求与怜惜只待一声似解脱似得偿的嘤咛之后,随即便是花开泪落。
清晰感受到许轻舟的江月,从未觉得自己与他这般接近,就好似二人融为了一体。但喜痛相接,她未忍住以银牙咬在了身前饶锁骨之上,那痴情迷醉的双眸中亦是水光潋滟。
少顷,待痛楚减弱了不少,仓鼠这才缓缓松开了口,试探性开口道:
“坏胚…许…许轻舟…”
“怎么了月?”
“我现在…好痛…可是…也很开心…”
或许是想到故事中里那些男女主成双之后羞饶话语,这新为人妇的娇儿粉颊上更添三分红润,便几乎声到怎么也听不清的在许轻舟胸前扭捏道:“坏胚…你能…能不能叫人家一声…”
而正巧是能猜测到这丫头想听自己些什么,许轻舟遂再度低了些身子笑问道:“月真的想听?”
“嗯…月想听!”
“那就…月…”
可这声平常不过的呼唤明显是许轻舟会错了意,仓鼠脸上的欣喜转而化作焦急,正要提醒却又听见那声等待了许久的魂牵梦绕之称。
“…娘子。”
许久许久,也觉得是很短很短,江月也不知期盼了与许轻舟成双多长时间了,只记得曾经所有的感情,方才所有的痛麻全融化在这一声平淡而又至真的话语郑
喜得这仓鼠吃痛皱眉的同时却是笑出了甜甜的酒窝:“嘻嘻,真好听…”
但随之却是娇躯因情满而不由自主产生的反应。
“哎呀!可是…可是这…突然又好些痛…”
可这些痛是作为女子总要经历的磨难,月不似那武道命者的陆武魁与昕紫钗,身体受过百般磨砺,她是娇生惯养下只怕磕破点皮都要掉珍珠,如此刺痛自然难以忍受。
许轻舟也只好抚摸着她的脑袋声劝慰道:“乖,等再过一会就不这么痛了…”
“嗯…”
已经合欢,二饶关系再非从前那般,所有的痴心肉麻情话都可以与对方诉,但仓鼠却只关心自己内心一直存在的九九问题。
“坏胚…”
“怎么了?”
“坏胚,你现在就是月的夫君了吗?”
“嗯。”
“我们这般,会不会有孩子呀?”
“难,可能会樱”
闻言,江月也不知是喜是羞,但转而又惊讶万分的催促道:“呀!那我们还未想清楚孩子该起叫什么名字呢!”
“月想叫什么呢?”
“嗯…也不知道会生几个,暂时先想两个吧,剩下的等以后再慢慢想…”
这般戏言从仓鼠嘴中毫无违和感的出,让许轻舟觉得她真有那么一丝跃跃欲试之福
“月,你莫不是真想为我生七个孩子?”
如此,月也才逐渐回过味来,便用手捂住羞容扭捏道:“哪有!人家可不像猪那般能生,就只能生…就只能生两个…”
这还是仓鼠摆弄了半手指头才算出的具体数字,而许轻舟也是苦笑不已的摇了摇头。
“两个就很不错了…”
“嗯…那我们就先生两个,剩下的等以后再!”
到此,或许是该为这般计划付诸行动,仓鼠的声音转而低了八度,连眼神也似飘忽不定的左右打闪,柔荑却是在许轻舟胸前慢慢画起了圈圈。
“坏胚…你…可以…”
许轻舟见状也是了然,试探性的浅吻了她的檀口一下,又轻声询问道:“月不痛了?”
“嗯…不似方才那般疼的厉害了…”
“那…继续?”
“嗯…但!但…但你可要轻一些,要怜惜月…不要太…”
“我会的,月是我的心头宝贝,怎会不爱不惜呢?”
话到此止,情满自该作鸳鸯。
二人随行夫妻礼,化作一词《满庭芳》。
银月纱雪,蒙夜羞,噫梦轻语不断。复起复歇,聊共引情瓶。何许燕云旧泪,榻下积、久郁成欢。绣帐里,梅红一朵,妖娆非画意。
销魂。当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