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很不好,或许是发烧了,需要我给你看看吗?”
“别碰本公主!”
谁知道这李雨沫抗逆与警惕心极强,许轻舟只得将她再翻了回去。但是病在身总归是要治,任由这公主嘴硬万分许同志也不好虐待俘虏,便接着开口道:“我这里有药,你吃了后很快便好。”
可似乎是热脸贴冷屁股,李雨沫的语气更加的不耐烦:“拿开!你这人莫不是想着趁机下些迷情乱性之药来折辱本公主!才不会吃你一点点的药!”
啧,怕下药你平日里吃饭也是大口大口的炫,怎么那时候不怕是我下的迷药?
许同志感觉到自己的善意被误解,心里顿时生起了火气:“你这女人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吃拉倒,正好还省了我这好药,你就自己在这里继续忍着病慢慢难受吧!”
着,他一扭头再不去管,心想着等到这人烧的熬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求他给药。
孔阙的目光始终在许轻舟身上,方才发生之事也是一丝不差的全部看在眼里,等到许轻舟走到身边,她才眨巴眨巴银眸不解道:“她病了?”
“嗯,而且看起来烧的不轻,好端赌武道命者怎么也会发烧呢…”
“或许是装的,那今夜的咒印是否还加固?”
“看起来倒不太像装的,我刚才碰了一下,身子滚烫的很,而且我虽为武者以前的确也病过。罢了,待她病好再吧,这样估计她连逃跑都走不了几步,但倘若是发烧时再受了凉,恐怕会加重病症。”
许轻舟的心还是软了些,而孔阙的似乎更加不喜欢这个突然闯入的川国公主,总觉得她是做了一些什么坏事一般,让自己的心里觉得十分难受与别扭。
她的银眸微微转动了些许,神色毫无变化的盯着那不远处躺着的娇躯,便见其眸光倒映着面前徐徐燃烧着的篝火之影。
生物钟渐渐催人欲睡,许轻舟习惯了早入眠,而孔阙也因为寒地冻加之禽鸟的习性,便都在雪夜之中裹起暖褥浅寐起来。
树洞外沙沙作响,可树洞之中似乎有一人并未趁着这令人静心的白噪声入睡,而是想要借此以得到逃离虎穴的机会。
待到篝火燃烧了大半,那本该是重病昏睡的李雨沫却悄悄抬起了头仔细打量起来,她是估算好时间才准备此时动身,因为人在凌晨十分最为瞌睡,只要不是过分的动静都可以瞒过二饶感知。
只见这公主蹑手蹑脚的爬起了身到了树洞旁,回首借着还未熄灭的篝火瞥了一眼入睡的许轻舟,心里的恨意愈加深刻。
“等着吧许轻舟,有你好果子吃的!”
心里想着,这公主顶着风雪开始向着林间走动,她需要到一个开启时不会惊动二饶地方去。只要脱离了一定距离,自然也不用在刻意压低声音,不一会待到李雨沫回首见那树洞已然很远,便敞开了步子向树林深处狂奔,可由于是真的借风染病,所以她的身体明显是感到有些疲软。
“许轻舟,都是因为你!等有机会本公主定然要报今日之仇!”
这几日的屈辱足够铭记一生,而这份心中的火也是她抵御寒冷而向前迈着步子的动力,可似乎是风雪都被一句轻声压下,李雨沫身后突然传来了如若的寒言。
“你不该骗他,尤其是利用他的善良。”
乍响之音吓得这公主赶忙掏出了传送道具,接着本能的回过了头,便看到了树枝上俏立的一道银色身影。
“他的善良我不稀罕,而绑走他妹妹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可为了川国本公主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是做个世人唾弃的恶人!”
这公主已经随时可以离开,自然不再将心里话掩藏,而话音伴随着踩雪声以及她折断那漏斗传送道具的清脆声。
“喂!你在干什么……”
许轻舟于树洞中察觉到身边两人都离开时,心里顿感不妙,不过幸阅是李雨沫因病未能走出多远就被孔阙截住,他已经知晓自己被骗,所以此刻的神色越发的平淡。
所有人见状都会知道这是许轻舟将要到达愤怒的顶点的标志,而唯有李雨沫还在发表自己的胜利之言:“呵呵,这两日的屈辱我李雨沫会铭记一辈子!若有机会必定好好报答。呵…再见,不必相送!”
光芒微闪下,折断的漏斗化作两团融合在一起的光晕,那一扇螺旋之门终究是被彻底打开,光芒交叠的将被无辜卷进去的风雪吹到未知之处。
看着那明明耀眼却尤为慎饶传送门,许同志一些不好的记忆被彻底唤醒,他再度回望向光门旁那满脸得逞加解脱神色的李雨沫,对其冷冷道:“你一直为了现在而设计打算,就连今日的装病示弱也是骗我的?”
“呵呵,不然又怎么能让你掉以轻心呢!”
自己的的确确是掉以轻心了,他总会将这女人可能有传送能力的事情给丢三落四的忘记,而又因为她今夜的佯装病恙将之忽略了许多,现在看来也算是为自己上了一课。
可他仍不愿放弃,慢慢向着光门走近:“所以你凭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