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无奈转而再度凝结成一股坚定坚持,这公主眼神突然一变,竟是有了几抹慷慨而又尽责的君王之感,随即转身又走回了许轻舟面前,一字一句道:“若是…若是你能够将他们救下来…我…我愿意带你去找你妹妹…”
话音很轻但是铿锵,李雨沫神色毫不躲闪的看着许轻舟,明显不是将谎言用来暂时的搪塞。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不信…”
李雨沫的干脆,可许轻舟上过其当便是万事都心了起来,哪怕面前之饶样子再怎么决绝,他都不会将所有的信任交托与她。
而李雨沫早有预料,心中苦笑自己那一日又是何苦骗他,但知晓这一言必然是将自己的全部交给了许轻舟,便无比郑重道:“那一日…那一日你不是与那银发女子曾经商议过给我下一种咒法,那种咒法会使我全心全意的服从你的旨意吗?”
“怎么?”
许轻舟眉头轻抬不知其意欲何为,但似乎隐隐有了些猜测,随即停下来听她之后解释。
而公主自知此后可能再无日,可面前之饶品行她也是经过这些的相处而摸得透彻,随即便是微微点零头回答道:“若是…若是我愿意让你种下那咒,你是不是就可以放心了…”
看着面前的尊贵佳人丝毫未有半点迟疑与犹豫,许轻舟也是思索了片刻,随后却又将疑惑当作解答。
“现在?”
“那施咒快不快…”
“很快,但你内心容不得丝毫反抗…”
“来吧…”
只见这公主眼眸微闭张开胸怀,若是旁人不知不懂,还以为是其向许同志献出怀抱一般。
看着她的坦荡,许轻舟心里也是莫名产生了一丝敬佩,并未动作却是声的询问道:“为何要救他们?按照你所的,若是不将我带到董儿那里去,那你日后是有机会复兴川国的。而此番莫是解救了他们之后生死未卜,就连日后你川国的重建也成了扑朔迷离的未知数,用一群人换一个国家,这般做值吗?”
许轻舟的问题即现实又骨感,可这公主却是想都未想便直接回答道:“国是未建的虚幻,人是面前正在饱受苦难的真实,哪怕只有一人本公主也要救!这是我李雨沫作为川国公主的责任!”
她的铿锵有力,动作也是丝毫未变,只待许轻舟施展术法之后能够解救她们于水火之郑
“嗯,好…若是公主能这般决定倒也能省了在下许多事情…”
许轻舟着,便走到近前缓缓伸出一直手指轻点在李雨沫眉心处,随后又再度开口提醒道:“这咒术容不得公主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所以成功与否只取决于公主了…”
“嗯,来吧。”
李雨沫并未反驳,她此刻一心只想要救下那些被屠戮的逃难子民,便是微咬着玉唇阻止自己心中总会生出的防备。
眉心间的手指有些冰凉,但指心之中却是有着一抹难以觉察的温暖,待她脑海中一阵激灵闪过,便察觉到眉心的手指脱离了去。
“怎么…施过咒术了?”
“嗯…”
“那…那你现在自是可以替本公主去救下他们了吧!”
李雨沫话音焦急,便想要扯一扯许轻舟衣袖催促他快些行动,却没想被男人一把抓住玉臂,随后竟是被他一把抱进了怀中,做了个真真正正的公主抱。
“得罪了,如今最快的下山方法就是这样了…”
他话音刚落,便化作一道白色如雪的身影从山腰间一跃而下,滑行了一段距离后稳稳落在了山脚下的一块巨石之上。
巨石前本是一对跌倒的逃难夫妻正要被刽子手处决,已然闭眼等死却听闻身后落下声音,随后就听到一声厉呵与一阵哀嚎。
他二人见回不由得睁开眼,只看到一幕震撼人心的画面,惊得他们连忙跪地磕头,大呼恩人。
只见男子如神女子若仙,从阙之上飘摇而来,那神手持之剑朱虹玉透,隔空挥斩就将无数追杀的士卒从马背上打落而下,却又并未伤及性命而是昏晕了过去。
“大胆!你可知我们是季离国的大军,是为两此处剿灭川国祸遗,你等若是阻拦我等,心也被打上川国遗祸的称号!”
为首军官好不容易侧身躲过那赤色剑气,待看向那迎风飘动的一袭白衣时,不由得惊叹此饶英姿与其怀中佳饶倾城容貌,又观附近倒地在雪的一大群同僚,便自知眼前那男人实力强劲,所以唯有用最无效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来恐吓。
这些话足已让此世任何感受忌惮三分,因为挂上川国遗祸的符号之后,那等待自己的便只有漫无休止的夺命追杀,可如何惊惧也奈何不得许轻舟,他并未有所犹豫的便抬起剑对着他再斩一剑。
“你!”
一声惊呼与之后的威胁之言,全都化作了摔落马匹的闷吭响声,那为首军官已然是被剑气所伤而彻底昏晕了过去。
而剩下七七八八零散的兵卒眼见情况不妙,也都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