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布置了场大棋,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杀的掉他呢!”
却是因为曾经亲眼目睹,甚至亲自参与了那场长达两年的追杀,这提问之饶酒突然醒了过来,便是被那饶威势给吓的惊悚。
“哎!想起那人我就打颤,只怕是在心中已然落下了破绽心魔了…”
可另一人却不以为然的嘲讽道:“呵呵,那人都已经死了许久,只怕是灵魂已经入了往生之郑甚至那一战,都被打的魂飞魄散连投胎都不能。老兄!你我可都是出了份力气的,杀他之事也是被刻在了历史之中,你如何还怕一个手下亡魂曾经的威风?若让人听了去,岂不是笑话你这下七境胆如鼠?”
的确是这个道理,那人再厉害也不过是历史中的一捧尘土,而且杀他之时也有自己的两份功劳,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只是这是心里莫名生出的一丝寒意实在奇怪,他不明白这种油然而生的感觉到底预示着什么,便只得是笑着摇了摇头,抬手将一杯热酒一饮而下不再细想。
可或许是突然间的,那杯下肚的酒却在喉咙滑落之时,变得如同冰泉一般冷冽,惊得他一口吐了出来,随后目光看向了大帐之外万妖城的方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方才的惊悚可以是他心中的梦魇太过厉害,可这杯的热酒却使得他心中的温度降到了谷底,因为这与他曾经与那人目光相接之时一模一样。
浑身的全部包括灵魂,都被那寒眸给冻凝起来,再不敢去与他相看一眼。
“你怎么了?”
身边之人惊他奇怪举动,可酒劲在脑也只是这般问了下就又继续饮酒笑了。
而这人已然呆滞的只会重复着一句话。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