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二人身形渐渐消失,只留下赵信四人在这里。赵信一把将覃炼心抱起,查看起覃炼心身体状况来。何美珍看着覃炼心重晒地,顾不上身子虚弱,向着覃炼心奔跑过来,只是才跑出十来米就跌倒在地上,只能向着覃炼心爬来,双眼红肿,已哭成了一个泪人。
东安强忍全身巨痛,连忙跑过来扶起何美珍,两人一同来到赵信身旁。
“前辈,我夫君伤势怎么样了?”
赵信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妒英才,覃炼心神魂中了散魂草之毒,又强行运转水属性神魂之花,神魂之力已彻底散去,只怕是要跌落出先境界之下,且全身经脉受损严重,能否保住性命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赵信完,一个头戴面纱的宫装绝色女子带着一男一女来到近前。
赵信刚想见礼,就被宫装女子挥手制止。“柔,你带他们回县衙养伤”
“是”柔急忙上上来扶起何美珍,南宫流云也上前来扶东安,不远处驶来几辆马车及一群衙役将几人一齐护送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