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道:“实不相瞒,在下曾与洪护法有过一面之缘,至于我如何得到这只毒虫的,还是不的为好,也免得你们洪护法脸面无光。”
蔡稽料想洪鼎鹤必是在秦狄手上栽了跟头,否则他视若珍宝的毒虫,又如何会落在秦狄手上,他叹了口气,道:“兄弟,你当真是深不可测,连我们洪护法都栽在了你的手上,看来我今失手也不算是丢脸。”
秦狄道:“蔡大哥你过奖了。”
蔡稽道:“今栽在了你的手上,我心服口服,兄弟,我若是交出毒茶解药,你可会放我一马?”
秦狄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若是肯交出解药,我自不会为难你。”
蔡稽道:“好,毒茶的解药在我怀里,红瓶绿塞的便是,你若是信得过我,自己过来拿吧。”
秦狄道:“那可多谢蔡大哥了。”着伸手到蔡稽怀里,摸出了五六个瓷瓶。
他将塞着绿色瓶塞的红瓶拿在手上,问道:“蔡大哥,可是这瓶么?”
蔡稽道:“不错,你将这药丸给他们每人服上一粒,一刻钟之后,便可解毒。”
秦狄拔下瓶塞,倒了一粒出来,道:“不是弟信不过你,还请蔡大哥先吃一粒,那样金沙帮的兄弟们也就放心了。”
蔡稽点零头,秦狄将药丸塞到他口中服下,过了一会儿,不见有何异样,这才将药丸分别给金沙帮众人服了,大约过了一刻钟,众人所中的毒便尽数解了,接连起身向秦狄道谢。
蔡稽道:“兄弟,你要知道的我都了,他们的毒也都解了,你可以给我解开穴道了吧?”
秦狄点零头,上前将蔡稽所点的穴道解了。众人见他年纪,解穴手法如此娴熟,心中都不由得暗暗惊叹。
蔡稽活动了下筋骨,然后向秦狄一拱手,道:“多谢兄弟高抬贵手。”又看了看秦狄,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道:“兄弟内功卓绝,在下佩服的很,只不过在下的铁甲虫毒性特异,你虽然暂时压制住了毒性,但毒性在你体内不除,对你仍是有损,这颗是铁甲虫毒的解药,你若是信得过在下,便请你服下吧。”着将药丸递给秦狄。他只道秦狄是以上乘内功压制住了毒性,却哪知道秦狄有百毒不侵之能?
秦狄微微一笑,道:“多谢蔡大哥。”将药丸接过,吞了下去。
蔡稽点零头,道:“兄弟言而有信,在下佩服,只是不知在下这几只铁甲虫,兄弟可否还给在下?”
秦狄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装着铁甲虫的纱袋,道:“这原本就是蔡大哥的物事,弟自当是要奉还。”
蔡稽伸手接过,道:“多谢兄弟。”他将纱袋放到袖里,又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又向姚钱树道:“姚帮主,今日我蔡稽认栽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心太早,敝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姚帮主好自为之。”
姚钱树冷笑道:“我金沙帮虽然是个帮会,却也不惧你金蚕教,老夫随时恭候大驾。”
蔡稽也不多言,向秦狄和姚钱树一抱拳,转身扶起那伙计,扬长而去。
姚钱树向众帮众一使眼色,众人齐齐拜倒,齐声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秦狄一惊,连忙伸手去扶姚钱树,道:“诸位大哥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大礼。”
姚钱树却不起身,道:“今日敝帮受贼人暗算,险些遭了毒手,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们这帮会,只怕就要全帮覆灭了,还请恩公受我等一拜。”
秦狄道:“姚帮主这是哪里话,咱们学武之人,救人于危难是理所当然,你们快快请起,这可折煞弟了。”着手上微一用力,将姚钱树扶了起来。
姚钱树道:“恩公相救之恩,姚某和众兄弟没齿难忘,老夫姚钱树,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秦狄道:“在下花山派弟子秦狄。”
姚钱树恍然道:“原来恩公是花山派弟子,难怪武功如此高强。”
秦狄道:“姚帮主过奖了。姚帮主还是不要叫在下恩公了,在下听着实在不自在。”
姚钱树道:“也好,如果恩公不嫌弃,以后我便叫你秦贤弟如何?”
秦狄道:“好,那我便叫你做姚大哥。”
姚钱树道:“好,正是如此。”
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姚钱树又道:“贤弟,这次多亏了你出手相救,为兄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不知贤弟是否空闲,为兄想请你到敝帮盘桓数日,以谢贤弟救命之恩,你看如何?”
秦狄道:“若是谢恩,那么弟实在无暇奉陪,不过若是到大哥那喝酒吃肉,弟倒是有空。”
姚钱树哈哈大笑,道:“贤弟爽快,不错,今后为兄再也不提谢恩之事,咱们只谈兄弟之情。”
当下姚钱树命人牵过马来,一名帮众让了自己的坐骑给秦狄,一行人便纵马向南而校
路上秦狄问起金蚕教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