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呢!”
裘非常多少有些心动,他甚至连自己差点心动也感到害怕,只道:“不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鸟尽弓藏,等到世上安定我们……”
他丝毫没发觉到自己“我们”一已经把自己划到了潘籍一边,潘籍虽然注意到这点也不会刻意点出。
潘籍只是再笑笑,劝道:“发现南宫妙霖等人虽是本座前来的目的,不过其中只有南宫妙霖是个可造之材,南宫飞星、南宫舞彩两人各有固执之处。
唯有大人是本座意外之喜,一晤之下本座就知道裘大人然是本座和师尊的知心同道,比尚且摇摆不定的本宗门其他人物或者仍需时日塑造引导的南宫妙霖更加难得。
所以本座今才会有这席知心话给裘大人。
裘大人应该也并不真正认为此举不可为,只是担心此法不能长久,日后必遭反噬而已……
……裘大人怎么如此糊涂?
其实有个解法的。”
裘非常不知道该什么,他心中很大一部分其实是迫切想听到潘籍的答案。
迷茫和不知道做法是两种不同的状态,潘籍很好地分辨出裘非常的眼神,要为他做解惑之人:“裘大人,人力所及有限得很,世上是可以永远赢外国’的。
只要赢外国’,我等难道不能永远把‘外力’引进来?
一次如此,两次依然,千次万次也是一样,永远继续下去,就可使如我等之人尊者永尊,我等之下贱者恒贱!”
裘非常的思绪游在潘籍的话里,不自觉喃喃道:“直、直到……永远?”
潘籍这时用了两句话让裘非常彻底结束摇摆,心情安定:“直到永远!尊贵是稀少的资源,不可与人分享,一直反复为之,动态地让身处我等底下之人千次万次永远是‘亡国奴’,而我们则是引领风潮者!”
裘非常犹能记住这席话和潘籍给他带来信心的感觉,就算此时在庐江郡守府中,他对“口舌至尊”如何发落还没有个最后想法的时候,回想到此事仍然能让他在这深夜之刻精神百倍。
如今裘非常手中铜樽所盛是庐江太守于揭私藏的西京美酒,他却纳闷,怎么这酒却不如那晚和潘籍共饮的杂粮酒甘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