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气前冲却没腾出手来护住口鼻,稍一松吐纳之下着了这一道儿。
张泽生也趁着这时喊出邻二句要紧的命令:“堂哥,另一套做法!!”
秦隽全身灌注,也不管别的,眼见底下的灰影就在前面却不再往上“涌”,倒像是露出个破绽,他以“刀行剑圆”再变刀势,“宣后拒嚣狂”之招立刻变为一刀无招之招斩下,合着秦隽自己下落之势将他身下的灰影一分为二!
怎地这个怪人身子被一分为二,却没见多少血飚出来?秦隽疑惑之时,借着将要被土井井口掩过去的余光看到自己一分为二的身躯,那面容和头上的癞痢……
秦隽想起来花子弄中确实有这么个人,他借住花子弄时也见过此人,怎么此人死在这口土井之下,还一早因为身躯残破从别处把血早流进了?
秦隽没空想明白这其中细节,他只知道一点:这必然不是那井中怪人。借着微弱的余光,脚踏在塌方井缘无处借力流土的他不能改变下落之势,只要全身要找出井中怪人在哪。
于是他便见另一个灰影在更低之处一溜烟划过,好像没入井中土壁一般。
井中另有一条旁道!!
秦隽身周都是滑落流土,别跟着进入旁道,就连想停下下落之势都是有心无力。
他若跟着到了井底再往上爬,就算能跟进那条旁道也是被拉开了决定性的距离,尤其是那怪人更擅在这黑洞洞的井下行动的情况下。
言笑酬、孙游者虽然口鼻瘙痒难止,慢了一息却仍是果断制住张泽生。
就在这时,这两人刚想制止其他相斗之人,转眼刺痒的喉咙还没喊出声音,就已经见到院门处一个怪人破土而出,带着“咦嘻嘻嘻”婴儿般的怪笑窜出院去。
张泽生也露出笑容,任一剑一枪压在自己头上。
带着胸有成竹般的神态,他解释道:“三位尚未来之时,因为花子弄牛烂头通风报信,本帮主便让堂哥早凿出一条旁道,如有变故,他便会逃脱出去,目标——是那位藏姑娘。”
张泽生抬起头,这里胜负已经无关紧要,他的武器一直是“谈疟,现在他亮出自己唯一能亮的利刃:“如无本帮主的亲令,我这位堂哥不会改换目标。
而现在,才是我们可以开始好好谈谈的时候。
不过你们的抉择要快,因为我堂哥的脚程,将会是出乎你们意料之外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