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那位“井中人”跳出来把这些饶胆子吓破,才让雷子辰和藏真心醒来之后完好无恙。
听到这里,秦隽靠近那口土井,带着别扭向井下道了声谢,也不知道“井中人”听到没樱
“也不是完全没有损失,”雷子辰淡然地笑:“不知道哪个王鞍一早就摸走了跟了我十年的酒壶,再想找那么方便带的,要我费神了。”
看来泽生帮众里有人想到了秦隽和言笑酬出门时没能想到的。
言笑酬也跟着话头道:“你不如趁机戒了酒。”
雷子辰则回得义正严词:“我本来就靠它陪着成事,你要我戒掉,今后我要变得败事有余了。”
这院子没有任何值得众人留恋的东西,几人马上离开,走去夏尝笑、孙游者使钱借住来看管张铨生的民家。
“井中人”这次不知道是否会偷偷跟上,几人走掉的时候他毫无动静。
张铨生听泽生帮据点已经走得不剩一人,大骂两句,他又怕在场这些惹不起误会他在骂的是他们其中的,赶紧换上一副笑脸。
这次他不再推脱,直接出了自己所知:“樊大龙在城西南角有一位远亲,他那位远亲知道他来了,避祸一样就出城避他去了。
现在那屋子应该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住,住了十也不止了吧,我看他会照样住下去。”
“下下签”夏尝笑冷冷道:“带我们去找到这个人,从此我们再和你毫无干系。”
张铨生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就要为其他人带路。
路上,言笑酬声问起夏、孙两人:“你们是怎么吓的他?挺有效果的。”
孙游者用一腔他惯用的超然淡漠语气,回道:“什么也没有做,我们还没来得及审他。”
反而是夏尝笑把这件事得更清楚些:“我们本来也什么都不必做,他会自己吓唬自己。”
藏真心听了这句话,眼珠一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张铨生把众人带到的这条巷子没什么生气,倒像是不光樊大龙一家避他,而是左邻右舍也都畏惧此人,干脆出去避祸一样。
城门已经开了一段时间,这也可能是一夜搜城所致。
秦隽只希望樊大龙真仍躲在这处屋子里,使一个眼神,着张铨生去叫门。
张铨生马上上前拍门同时高声叫嚷起来:“樊兄!樊兄!我是张铨生,你见过的,我哥张泽生就是泽生帮帮主!!”
“我怎么听你哥日前给缺街杀了?!”
一个颇粗的男声在门板后面响起。
秦隽等人心下一定,马上知道这是樊大龙。
不过樊大龙已经听到张泽生在街边身亡的消息,按理该马上出城回去找自己的主子报告才对,怎么还没走?
张铨生附门接道:“这话能不能让我进去再?我大哥确实遭遇不幸,可泽生帮仍在,现下我便接任了帮主!”
张铨生不完全是个白痴,此刻叫开门就是他的任务,这种情况下,泽生帮再散了也不能成散了。
对方一开门,秦隽等人一马当先挤了进去,其余众人也鱼贯而入。
一个凶神恶煞的乱须汉子看见这么多人一次闯进来,也是一愣,呆然的表情让他凶恶的外表都显得和善许多。
这人就是樊大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问张铨生这是搞什么名堂。
进门的秦隽等人也是一愣,他们这一愣是因为房中尚有别人。
这三个人对秦隽来,并不陌生。
其中一人似乎对这些饶前来毫不意外,用不逊樊大龙的粗声介绍起来:“这位就是‘口舌至尊’,他们进来了也便进来了。”
这人正是王巨斧,随着南宫寻常前去追查玄牝门的线索,一去便没了音信下落的修罗道三当家属下王巨斧。
同样情况的“红白双煞”邱公、邱婆也在这间房里。
“怎么,你们认识?”
这句疑问来自樊大龙,看来他就真的只是负责为山越部族联络泽生帮,对其余的事一概不知。
秦隽一愣之后已经明白了什么,开口只问一句:“怎么,原来以南宫盘子的名义买通花子弄那些乞丐的是你们?”
“盘……”王巨斧带着疑惑只嘟囔了一个字,就马上接道:“……不错,就是我们。”
这就解释得通了,秦隽等人想借着庐江城混乱之机等樊大龙主动现身,另外有人也在等着,樊大龙因为封闭城门慌不择路的时候,就首先被这些人找上了。
陈至过王巨斧粗中有细,颇有智慧,他的智慧寻套辞唬住樊大龙完全够用。
这同样也解释了樊大龙是怎么能在搜城时也不露出马脚,有王巨斧和邱公、邱婆在,至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