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果汉所的辛巴达,就是一年前陈至等人刚到凶途岛上的时候仍把船停在岛上的秽界人,丁阿拉和“三悟心猿”孙游者还有那名同行的和尚就是搭了此饶船去往秽界。
席子和一笑,和包果汉总算能聊起来让他心情好些,能聊起来,就算包果汉不肯落座陪酒,总也不至于冷冷戳在一边那么碍眼。
只是席子和仍然想不通,包果汉一旦开腔其实极为善谈,为何他要别人不爱听他话?
席子和借着又被激发起来的兴趣把铜樽的酒饮尽,又给自己添了一樽,继续问道:“这酒的来历我明白了,可这酒实在美味,难道你是不喜欢这种甜味?
不然我实在想不通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席兄通晓方丹之术否?古人在丹药之中投铅而食,以为其中必有长寿之法。
在医术更为高明的后世,人们才知铅为慢毒,食之非但无益而且有害。
秽界制酒古法,便有道用铅为器先蒸再凝酒提纯的工艺,如此所制之酒便含丰富的铅糖,秽界古人甘之如饴,正是席兄你所品到奇怪清甜味道的由来。”
这下席子和举樽饮也不是,落也不是,他只觉得口中留甘甜味便是口中生津也洗不淡,本来席子和很享受的这种味道在他明白真相后马上变得再不能接受。
席子和赶忙起来,依在另一处栏杆旁边,指头运力抠了喉咙,才终于吐出点已经下肚的酒来。
呕了一阵后,席子和喘息稍缓,脸一扭过来,向包果汉马上开始抱怨:“这种事情你不会早吗?”
“我只会在我觉得必要的时候才必要的话,方才你饮的不多,没有必要扫你的兴。
现在你已经饮了不少了,告诉你这件事情,难道不是正合适?”
席子和露出点苦笑,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你总能出别人不爱听的话了。
我现在宁愿你早点,或者干脆从头到尾都不告诉我,总也好过这个时候才……”
席子和的抱怨被一阵响声打断,包果汉和席子和都转头向一个方向。
包果汉眉头一皱,道:“怎么好像里面动上手了?”
席子和则一按包果汉的肩,道:“欸~你且冷静。
如果是总瓢把子和陈至认真动手,早该叫我们进去。
没叫就是没事,不定是两人好奇彼此功夫深浅,简单过手。”
包果汉犹豫一阵,觉得有理,终于也没奔进屋去助拳。
陈至确实和师向迁已经在屋中动起手来,先动手却是师向迁,当陈至出那句“因为她已经不止是你的女儿,还是我的徒弟”之后师向迁便突然向陈至出手了。
直到屋外听到动静,陈至已经用“信权刑无礼”的乱招路数和师向迁随手而发的无招之招拆了三眨
师向迁先发制人,出招却毫无杀意,一记劈掌带另一手挂拳再横摆的三手无招之招都更像试探,陈至却通过炼觉途威能察觉这三招的不凡,直接动用起“信权刑无礼”来挡拆。
三招过去,陈至只觉得拆招之时师向迁手上劲力也十足古怪,那是种不同于“二气汇宗”功夫的古怪劲力。
“二气汇宗”功夫的阴阳合脉之功,产生的乃是一种好像自动便会将其他劲力化消,一部分反激发向其他劲力传来的方向,一部分化纳“二气汇宗”功夫产生的劲力,还有一部分凭空消失。
师向迁手上功夫的劲力,却是奇轻无比,后劲方向变迁古怪,其他劲力触到师向迁所发的拳掌之力,就仿佛从中间缝隙流走,流走过程中师向迁再发后劲却可以引导这股被流走的劲力乱走。
第四招上,师向迁沉拳一压,带着陈至交拳之臂向下一带,陈至不得不改用全身运起《圆转如意》的“圆”收发之法来争取自己撤去手臂的空间。
然而一旦把全部运招精力放在撤手之上,这只手的动作马上慢了些,师向迁再出第五招的时候陈至便马上腾不出手来应对。
这一次是师向迁及时收手,若他不收这一掌,这一掌的掌力定会实打实地印在陈至的左肩之上。
师向迁后退一步,旋身再次坐下,冷冷道:“白宗色闭关这么久,英步野早有问题,你会过这两饶‘二气汇宗’阴阳合脉功夫了。
你既然解决英步野的问题,该和他动过手而且胜了,你觉得自己武功比起白宗色或我如何?”
陈至见师向迁不再动手,认真比较其中区别,答道:“我虽然能胜英步野,白族长的‘二气汇宗’阴阳合脉功夫却有阳脉功夫九层为基底,便是我用上特意埋下在‘二气汇宗’阴阳合脉之法的隐患,只怕也只能讨一时之巧。
而总瓢把子的功夫,我虽然能看出源于‘二气汇宗’阴脉功夫,却连劲力变化都没法适应。相信在你手上,我连这一时之巧也讨不到。”
陈至的判断并没出错,师向迁所用的武功确实以“二气汇宗”阴脉功夫为基,师向迁本人却只把他仅会的这点“二气汇宗”阴脉功夫只练成邻一重